爷俩正说着话,就听佣人来说:“阮小姐到了。”
遵从老父的指示,谢老二很配合地起身上前迎接,“欢迎你,阮小姐。”他就差打出“北京欢迎你”的条幅,像迎接奥运一般迎接她了。
他抬起头与她笑容相对,下一秒,在他们见到彼此的下一秒,两个人的笑容同时冻结。
“是你,阮流苏?”
“是你啊,谢传云。”我,你是阮姐的堂妹。”
“我也不知道你居然是我堂姐的继子。”
在他的神经再度开始紧张的当口,新进门的阮流苏发出格格的笑声,“按辈分,你还是我外甥呢!是吧,大外甥?”
放松、放松,谢传云,你一定要放松,发神经的是她不是你——他一再地告诫自己,可手指还是因为紧张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十年,谢老爷子一眼就看穿他们俩的反应不寻常,“怎么?你们认识?”
“老同学。”
“校友。”
两个人抢着作答,答案倒是出奇的相似。很好,没有露馅,至少在彼此的关系上,他们的想法——一致。
谢老爷高兴地点点头,“既然是旧相识,那更好了。也不用我介绍了,老二,你带流苏熟悉熟悉家里的环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当然是一家人。”老二说话的表情有点近似咬牙切齿。
阮流苏别过脸当作没看见,只微笑着对谢老爷说:“我相信自己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的,姐夫。”最后那声姐夫咬字极其到位,摆明了说给谢老二听的。
没关系,没关系,他不介意,他也不紧张,一点也不紧张。
“谢传云先生……”
什么先生先生的?他恶狠狠地回头,“干什么……嗷——”他的脚指头撞上突出的木头桩子,痛死了。
“没什么,我本来想提醒你。”她微笑依旧,“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因为已经晚了。”
晚了,已经晚了,他们之间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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