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故意拿大头针不停戳她心窝,唯安充满内疚,但明明不干她的事……「小宝,我一定中邪了」
他看着她,皱起眉头。「怎么老提中邪?」
「我没有要救她……不,应该说我知道她很危险,我有出声叫她了,但我没有要进车道。我不是那么喜欢在移动中的车子……我不想靠近它们……我甚至有点害怕。小宝,你说这是为什么?」
车祸。蓦地魏安想起那黑色本子里的第一句话。所以唯安潜意识拒绝靠近移动的车子。
「那你去救她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好像被控制了。我是説,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我无法自主。」唯安至今想来就不太舒服。「一定是中邪吧!小宝你聪明,你替我想想。」
魏安愣了下,寻思片刻。又听她说:
「为什么你带我来看医生?不是没有身分证明吗?」
魏安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里有陆爸的朋友,我先送你过来,顺道做个全身检查。」
唯安见他又慢慢坐回床边,很明显地气消了大半。她想她还是别问徐思平如何了八成送封别的大医院里去。
她试探地问:「小宝我有点睡不着你衬衫借我?」
他瞟她一眼,答道:「我也会冷,你身体借我取暖?」
怎么前后反应差好大?她忍住笑,自顾自地躺回去。
他也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我就说,徐思平是个麻烦,今天肯定她听见我复诵咖啡店的地址。」他有点懊恼。
「你说我改天以救命恩人的身分去要胁她放过美男子魏安,她肯不肯?」
她笑,又道:「小宝,你不准上床啊,手让我握着同,我眯一下。」
他顺着她的心意,坐在椅上让她握着手入睡。他弯身顺势摸摸她头顶奄奄一息的花椰菜时,她突然又张开眼瞪着他在半空的手。
该早习惯那些对她来说很奇怪的感情线了。不过他是满意外的,他以为她是偏保守的,至少,他一度在思考她对婚前性行为的抵触程度,要婚姻就要身分证明……这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他失笑。他被她保守的个性影响,她又被开放的电视给影响吗?这什么跟什么啊……
坐回椅子时,他仿佛听见她低声呢喃:「果然电视误我一生……」
尾声
所以我说啊,你到底还有多少瓶中信我没有找到?你直接给我吧。我的你都找到了,你破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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