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一脚踹开身后的门,揽着她,一个侧身,两人便消失在冗长的回廊里。
同一时间,一群保镖正好从拐角处出来,看到空空如也的长廊,脚步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前追去。
昏暗的空间里,自制力极强的荀欢也忍不住被怀中软若无骨,媚眼如丝的女人勾起欲念,且来势汹汹,他将她抵在门板上,性感的绯色薄唇急切的覆了上去。
那清甜的味道混合着酒的香醇,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欲望一向控制的极好,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这么急切地想要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
无关情爱,只是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那么的强烈凶猛。
左嫒的身体本就已经压抑到极致,这会儿他的靠近与撩拨就如一根导火索,让她那丝仅存的理智彻底消失,她依附身体的本能回应着,或许说是索取着。
“哧——”
淡紫色的旗袍破碎,同时男人衬衫上华贵的钻扣被扯落。
一对极度疯狂的男女犹如干柴遇上烈火般,火势狂猛而旺盛,荀欢觉得自己此刻要被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溺毙,脑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阿郎!”
一声清冷却透着娇媚的呢喃声出自女人的檀口中。
荀欢动作微顿,却也只有一秒,接着便是更狂更猛的驰聘。
昏暗的空间,透着淫靡的味道,一声声娇喘呢喃和急促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室的旖旎春光。
第二章忆阿郎
阳光透过窗缝洒到凌乱的大床上,在女人那张美丽的睡脸上调皮地跳跃着,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继而睁开了那双含着春水的勾魂狐狸眸。
左嫒脑子一片混沌,她揉了揉犯疼的脑袋,大概过了两秒,昨晚零散的记忆冲入脑门,她霍地从床上弹坐而起,然而,全身的骨头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痛难忍。
她看了眼赤身裸体的自己,莹白的肌肤上,那一片片深深浅浅的痕迹,空气中那过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让她浑身颤抖,昨晚的一切像是慢镜头般在她脑中回放。
她屈膝坐起,抱着双腿,将头深深埋在腿间,肩膀抖动着,一声声压抑的低吟混合着‘阿郎’两个字从腿间溢出,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小兽需要母兽安慰般,悲恸哀伤,那一声声‘阿郎’更是透着蚀骨的思念。
不知过了过久,她抬起头来,令人意外的是,她眼中没有半滴眼泪,让人很是怀疑,刚才她是否有哭过?可那悲恸的哀鸣却又那么清晰入耳。
她没找到自己那件紫色的旗袍,倒是在床边上看到一条红色的裙子,上面压着一叠红钞和一张纸条,“记得下次别再男人床上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看着这张充满了侮辱的纸条,左嫒脸色煞白,略微红肿的唇瓣几乎被她咬出了血。
良久,她一下下将纸条撕个粉碎,往上一抛,白色的碎屑就像是雪花般,漫天飞舞,最后落在红色的大床上,形成一股瑰丽之色。
左嫒,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你的日子还要继续!
左嫒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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