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紧了身上那件外套,紧咬着唇瓣走到灯柱下,软绵绵的身子靠着柱子下滑,体内的热流一波胜似一波,腹部的绞痛有增无减,再加上酒劲上来,她浑身难受的要命。
自从那次大难,她的身体落下了病根,每个月的经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同时也提醒着她,当初那种切肤之痛。
一束刺眼的灯光射来,呼啸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哧”的一声,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从中也可以看出,车速有多快。
荀欢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看着那抹卷缩在灯柱下的身影,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而阴鸷,里面渗满了熊熊烈火,他脚步很沉,一步步像是踩在心尖上一样。
很快,他来到那抹身影面前,毫不怜惜地将她拽了起来,“你他妈的就是一头驴,倔的要死!”
左嫒抬起头来,眼睑微微掀开,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开一丝弧度,语气嘲谑道,“我就是这驴脾气,荀大少爷,你玩腻了吗?”
她抬头的瞬间,荀欢整个人都愣住了,倒不是被她的话愣住,而是她此时的样子。
额前厚厚的刘海被汗浸湿,一撮一撮地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精致秀丽的脸庞惨白惨白的,本是极好看的棱唇此时被她的贝齿蹂躏得血肉模糊,镜片下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透着迷离的水光,眼底是隐忍的痛苦。
不知为何,看着她这般样子,荀欢那颗冷硬的心脏微微刺痛了一下,那种痛感还有渐渐在心脏处扩大的趋势。
他眸色沉冷而深邃,不理会她的嘲谑,打横将她抱起,向车子走去。
“如果真的发善心,就送我回学校吧,你那里没有我要的东西!”
左嫒被安置在副驾驶坐上,腹部的疼痛仍是不减,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以她现在的状况,也许一个晚上都走不到有车的地方。
荀欢发动车子的动作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了然,“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坚持要回去?”
左嫒沉默不言,意思很明确。
荀欢嗤笑一声,拿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向那头沉声交代几句,大致上的意思就是让人送那东西过来。
挂了电话,荀欢发动引擎,一个利落的转弯,车子就往回驶去。理智上来说,他应该依了她的要求,送她回学校的,然而,他身体的动作却快过了大脑,等他回过神来时,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左嫒走的并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重新回到了别墅,荀欢停好车,推开车门,跨步来到另一边,没等左嫒自个儿下来,就不理会她的闪躲,弯腰将她抱了出来。
“我自己走!”
除了在床上,左嫒还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更何况他们的关系也没必要这样的亲昵。
荀欢完全无视,抱着她上楼进了卧室,直接向浴室走去。
“先洗个澡,你要的东西马上就会送来!”
话落,他将她放下,而后退出了浴室,还体贴地将浴室的玻璃门将她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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