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虽说透着安慰的成分,不过她也真心希望他能好好的。
尽管他是她悲剧的间接制造者,可抛去这些,他还是她青梅竹马且最好的朋友,同时也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地陪了她几年,她能来这里求学,是他极力帮她争取的。
杨莫凡对她的话只是回以淡然一笑,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拉着她的,温柔的眸子缱绻含情地看着她,“小嫒,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以后的时间里,能有你相伴,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就算是一天,我也满足!”
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她是他多年来心里唯一的执念,他不在乎还能活多久,因为早已将一切看开,只有她,他放不开,尽管知道这一生,也许都无法得她心,却仍是固执地不愿放开。
左嫒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掌中抽离,“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在……”
“小嫒,我的意思你懂的!”
左嫒嘴角清浅的笑容渐渐收起,她想到自己的打算,心里微微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眼前心思剔透的人,想必也知道她不会乖乖听从安排吧!
“先别说这些,安心将身子养好吧!”
杨莫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略带苦涩,他眼睛盯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
“这位小姐,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道歉有用还要屁的警察?哼,我身上这裙子是巴黎最新款,全球限量版,可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喂,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讲理?真是没教养!”
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声音还是他们所熟悉的,正是刚才出去的陈芸。
左嫒和杨莫凡对视一眼,“我去看看!”
来到门外,就见不远处的走廊里,两个女人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周围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陈芸,这是怎么了?”
左嫒看着那名陌生的时髦女人裙摆上那点点暗黄的汤汁,在看看陈芸手中被打翻了的便当盒,事情也猜出了七八分。
陈芸见她到来,心里对她本就不满,这会儿又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缠的心烦,所以也没给她好脸色,“你别管,将这汤拿去给凡表哥喝!”
她说着,将另一只手中的保温瓶递给左嫒,满脸的不耐烦之色。
左嫒难得俏皮一下,耸了耸肩,接过保温瓶就准备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僵,脚步也忽地顿住。
“苼荭,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一袭裁剪合宜的手中西装,挺拔的身材,深刻如刀削般的俊美脸庞,如鹰的眸子,此人不是和左嫒有过节的王家苼谦,还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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