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如手里的沙,抓紧了,她就会感觉窒息,同时流失的也就越快。
这里属于夜街,一大清早的,并没有夜间的繁华热闹,左嫒背着背包,双手抱胸在附近徘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她从太阳刚出半个头,一直等到太阳高高挂起,散发出万丈光芒。
看了眼时间,她知道不能再呆下去,最后看了眼当初那条街巷,她闭了闭眼,艰难地转身离去。
飞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这趟维也纳之行彻底宣告结束,七天的时间,可心境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左嫒心里有些茫然,也有淡淡的不甘,那是对没有再次见到他的不甘,她恼恨自己,那天晚上,她为何要腿软。
虽然是分开坐,不过这次并没有隔得太远,荀欢嘴里和柳含姡底呕埃赡茄凵袢词遣蛔藕奂5厥咕3蜃箧饶潜撸桓鄙裼翁焱獾难樱亮顺痢?br/
飞机在空中飞翔着,尽管登机之前,左嫒吃了药片,不过这会儿仍是有点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而且身子时冷时热,好在刘特助虽然是个大老爷儿们,不过也听体贴心细,端茶送水的,很是利索。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左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下飞机的,待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学校附近那套豪华套房了。
“起来将药片吃了,你在发烧!”
见她醒来,荀欢披着一件睡袍来到床沿,一边擦拭着湿法一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片和水。
左嫒嗓子干哑的利害,她撑着床,坐起身子,将药片吞下,而后咕噜噜几口,一口气将温开水全部喝完,可仍是觉得口干干的。
“还要?”荀欢挑了挑眉问。
左嫒点了点头,想要起床自己去倒,可脚还未占地儿,就一阵发软。
荀欢甩掉手里的毛巾,手臂一捞,将她软绵绵的身子安置在床上,“适当的柔弱一点会死啊,真是个倔强的东西!”
嘴里恶狠狠地骂着,手里却是轻柔地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倒水去。
高烧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荀欢又是端水送药又是量体温,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烧退了下去,而他也可以放心地眯会儿。
左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揉了揉犯疼的脑袋,昨晚朦胧的片段在脑海里,转头看了眼紧紧搂着她的男人,勾人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很好看,睡着的他,少了平日里的邪肆冷妄,莫测高深,凌厉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使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纯无害的漂亮天使。
对,是天使!
用天使来形容一个男人很是怪异,可就是如此,他的脸本就是极其精致漂亮的,那种漂亮超越了性别,平时他浑身散发邪魅狂肆的气息,神色阴鸷莫晦,使人忽略了他那张脸,只感觉这人特邪气冷妄和危险。
此时的他,褪去了一切,那张脸漂亮安详,外头的阳光透过窗缝,打在他身上,为他渡了一层金色的光圈,圣洁而美好。
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矛盾,却又在他身上共存。
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和下颚冒出的胡茬,想到昨晚他的细心照料,左嫒心思动了动,悄悄从他怀里退出。
许是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又折腾了一晚,男人着实累了,也或许是对怀里的女人不设防,总之一向异常警醒的他,这会儿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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