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欢看着她这样,心里微恻,他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进怀里,下颚搁在她的头顶,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暗哑着声音道:
“留在这里,我一样可以帮你实现梦想,我可以请最好的大师指导你,可以包装你,可以帮你安排演奏会,妞儿,我不允许你逃离我身边,你和她是不一样的,她,我可以随意弄走,可你不行!”
她所谓的梦想,他都可以帮她实现,至于阻碍了她的英国之行,尽管她怒她怨,甚至恨,但他不后悔,他绝不允许她离开他身边。
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这个女人,他不想放她飞,因为一旦飞走,她便永远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左嫒听着这番话,无半分感动,有的只是厌恶,那是被人禁锢自由的厌恶,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有多想离开这里,离开他。
她看着他,讥屑一笑,道:
“呵,当然不一样,她是市长千金,是你正牌女友嘛,值得你尊重呵护,我呢,顶多只是一个闲暇之时的玩物而已,高兴的时候给颗甜枣吃,不高兴的时候那就不当人,腻了就丢,这就是我们的不……唔……”
荀欢没让她说玩,便气恼地封住了她那张永远也吐不出好话的嘴巴,稍微带着点凉意的唇在她娇嫩的唇上研磨,舌尖轻舔着。
最后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启开贝齿,温热湿滑的舌尖窜了进去,这次的吻温柔而细致,缱绻缠绵,透着一股安抚意味。
左嫒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退出,可男人的双臂就像是一双有力的铁钳似的,任她怎么推怎么打都没有半点松动。
“你放开!”左嫒摇着头,拼命地躲避他的亲吻,恨恨地怒喝。
“不放!”
荀欢不但没放,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力道还越发的紧窒了,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般。
左嫒气得胸脯一跳一跳的,喘息连连,突然,她猛地俯身,张口就咬向他的脖颈,力道丝毫不见含糊,甚至有血腥味掺进口腔里扩散。
荀欢吃痛,脖颈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啊,这妞儿还能真狠。
“好了,别闹了,快松口,待会儿不能见人了!”
荀欢忍着剧痛,拍了拍她的脑袋,那语气,就像是安慰一个正在任性闹脾气的孩子。
左嫒不言,也不松口,其意思不言而喻。
荀欢痛得不行,他苦笑一声,终是高举起手,放开了她,“小豹子,我投降还不行吗?快松开,痛死了!”
左嫒松开口,身子立即退得老远,她重重地“呸”了一声,吐掉口中掺了血的唾液。
荀欢脸色黑了黑,“妞儿,有毒吗?”
左嫒不鸟他,兀自拉开挎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哧哧几下,就被她撕个粉碎,而后那些碎屑狠狠地砸向对面的男人。
“荀欢,这份协议作废,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欠谁,陪你睡了这么久,已经够了,你若在纠缠,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反正我现在已经豁出去了!”
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没了阿郎,被他断了路,她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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