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今天才从美国回来,出机场的时候打她电话是关机状态,他以为她有什么事,也就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居然给他来个重磅炸弹。
王苼谦如鹰般隼利的眸子闪过一道莫名的幽光,“这不是听黎嵘无意中提起吗?”
“他上次出国,在机场正好与她们一大家子碰到,许是她那未婚夫将黎嵘当情敌了,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他们回家结婚的事,还向他提前索要祝福!”
荀欢眸色很深很深,捏着手帕的手,青筋暴露,他倒是不知道,她和姓黎的居然如此熟稔。
他给她时间和空间,但绝不是让她去勾搭男人和结婚的。
“呵呵,我说她怎么退学了呢,原来是回家办喜事儿!”
静逸的氛围中,季一鸣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语气意味不明地说着。
众人的眼神立刻转向他,“鸣子,原来这事你知情啊,知情不报,还是兄弟不?”
霍芃出声,语气听不出喜怒,他们几个都能看的出来欢子对那女人的不同,他不相信他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她导师说什么保送英国皇家学院的名额本来是属于她的,可被欢子用一栋实验教学楼给买了去,最后变成了姓柳的。”
“另外她被人用车祸的假象蓄意谋杀,她那病弱的未婚夫为了推开她,被车给撞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想,她也只能走。”
他母亲和她导师是好姐妹,所以名额的事,他认真说来,是从母亲嘴里听说的,当时她还直叹,可惜了这么一个姑娘。
至于车祸,他是警察局局长,那场车祸已经成了一场断了线索的刑事案件,所以他也清楚。
对于欢子的做法,他是不赞同的,她经常进出他们家,平时也会聊几句,从她的只字片语和她教授琳琳钢琴时,那种神圣认真的态度中,他看的出,她热爱音乐,热爱钢琴。
可一下子却被人浇灭了希望,而那个人还是她的枕边人,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的事,不说她,恐怕哪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荀欢沉默着,他为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停顿了片刻,而后一口饮尽。
“啪——你们玩,我出去兜兜风!”
杯子用力搁在桌子上,他勾起沙发上的外套,起身往外走去,此时,众人看着他的脸色,没有一个人敢调他,其中包括玩得挺好的霍芃他们。
银灰色的跑车就像是一道银光在稀松的车流中滑过,荀欢将油门一踩到底,蓬顶敞开着,任由呼啸的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吹散他心里的那股郁结之气。
哧的一声,车子在山顶一处空旷的场地停下,他下车,双手插在裤袋里,俯视着下面繁华喧嚣的城市,看着万家灯火,心里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孤凉。
晚风吹起他栗色的碎发,凌乱而颓废,身上那种孤寂之感也愈发的浓烈了。
良久,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沉声开口:“给我查出左嫒的详细地址!”
他不等那头应声,便已利落了挂了电话,将手机捏在手心把玩着,不久,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从他胸腔内溢出,健壮的胸膛鼓动着,他抛了抛车钥匙,转身上了车,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结婚?没他的同意,她结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