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嫒,我丢失了一些记忆,你老实告诉我,那份记忆里,是不是有你的存在?在维也纳,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你问我还记不得你,也并不是指维也纳的那次见面,对不对?”
“你告诉我,我现在心里很不好受,脑子里时常有些东西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每次看到你,我心里都憋的慌!”
这么大的动静最终引来同事们的侧目,正在拼酒的人停了下来,正在唱歌的,也止住了声音,大家的眼神在失态的老板和左嫒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左嫒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用力将他推开,“黎总,你喝醉了!”
在他即将再度缠上来之际,她豁然起身,“抱歉,你们玩吧,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了!”
左嫒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再加上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步伐踉跄而慌乱。
从包间出来,左嫒急急地往外走去,在一处安静的墙角,她将软软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合上眼睛,一滴晶莹从眼角溢出。
不是说好要将那一场过往埋葬吗?为何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被他弄得心绪混乱,落荒而逃?
就算他想起来又怎么样?
她已经没有资格在站到他身边了,在她将自己的身体与荀欢做交易之时,她就已经失去了这份资格。
这是她早就认清的事实,不是吗?
“为什么哭?受欺负了?”
邪肆阴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左嫒睁眼,荀欢那张俊美如妖的脸映入眼帘,只是那脸色着实不怎么好看,阴沉沉的,琥珀色的眸子渗满了阴鸷的凶光。
左嫒擦了擦眼角的泪,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没事,有些不舒服!”
荀欢明显不相信,在他印象当中,这女人可是很少掉眼泪。
他挑了挑剑眉,抬手覆上她的额头,见没有异样,再次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妈的,自个儿女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弄的掉金豆子,他说什么都不能容忍。
“别问了,我说没什么事就没什么事!”左嫒甩开他的手,神情逐渐不耐。
荀欢眸色沉了沉,他二话不说,拽着她就往他们公司所订的包厢走去。
“荀欢,你做什么?快放开!”
荀欢脚步不见丝毫停顿,头也不回地冷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的女人!”
“我说了没有,别闹了行不行?就算有,你又以什么身份去质问?我已经认命了,跟着你了,你可不可给我一些空间,不要介入我的私生活!”
左嫒猛地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怒吼,镜片下,那双眼睛红红的,眼底有晶莹在打转,却隐忍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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