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时间就看,一看就一天,什么都看。昨天看生物学家和化学家的讨论会来着。你也看了?”
“没有。”
她喝了口葡萄酒,突然想起似地轻轻摇头道:
“帕斯茨尔具有科学直感力。”
“科学直感力?”
(bp;“……就是说,一般科学家是这样思考的:等于b,b等于,因此等、、、,是吧?”
我点头称是。
“但帕斯茨尔不同。他脑袋里装的唯独等于,无需任何证明。然而理论的正确已经被历史所证明,他一生中有数不清的宝贵发现。”
“种痘。”
她把葡萄酒杯放在桌上,满脸惊诧地看着我说:
“瞧你,种痘不是简娜吗?你这水平居然也上了大学。”
“……狂犬病抗体,还有减温杀菌,是吧?”
“对。”她得意但不露齿地一笑,喝干杯里的葡萄酒,重新自己斟上。“电视讨论会上将这种能力称为科学直感力。你可有?”
“几乎没有。”
“有好,你觉得?”
“或许有所用处。和女孩睡觉时很可能用得上。”
她笑着走去厨房,拿来炖锅、色拉盘和面包卷。大敞四开的窗口有些许凉风吹来。
我们用她的唱机听着音乐,不慌不忙地吃着。这时间里她大多问的是我上的大学和东京生活。也没什么趣闻,不外乎用猫做实验(我撒谎说:当然不杀的,主要是进行心理方面的实验。而实际上两个月里我杀死了大小36只猫),游行示威之类。
我还向她出示了被机动队员打断门牙的遗痕。
“想复仇?”
“不至于。”我说。
“那为什么?我要是你,不找到那个警察,用铁锤敲掉他好几颗门牙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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