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头,道声再见。
“多保重!”杰说。
咖啡馆8月26日这天的日历纸下面,写有这样一句格言:
“慷慨付出的,便是经常得到的。”
我买了张夜行汽车的票,坐在候车室凳子上,专心望着街上的灯火。随着夜迟更深,灯
火渐次稀落,最后只剩下路灯和霓虹灯。汽笛挟带着习习的海风由远而近。
汽车门口,两个乘务员站在两边检查车票和座号。我递出车票,他说道:“21号中
国。”
“中国?”
“是的。21号席,是第一个字母。是美国,b是巴西,是中国,是丹麦。听错
了可不好办。”
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正在确认座位表的同伴。我点头上车,坐在21号席上,开始吃
还热乎乎的炸马铃薯片。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
我们便是这样活着。
&>
我的故事到这里结束了。自然有段尾声。
我长到29岁,鼠30岁。都已是不大不小的年纪。爵士酒吧在公路扩建时改造了一番,
成了面目一新的漂亮酒吧。但杰仍一如往日,每天削满一桶桶马铃薯;常客们一边嘟嘟囔囔
地说还是从前好,一边不停地喝啤酒。
我结了婚,在东京过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