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多感慨了?”师父很少说一些如此的话题,以往有什么,也不过是嘻嘻哈哈的过去:“师父,你有话要说?”
“嗯!”稍作沉吟,雷雪笙想想要怎么开口:“上次攻城半途而废以后,至今你也没有什么打算么?”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而是不知如何进行,如今事情不明朗,他害怕自己真的会错怪了她:“师父,当年你怎么知道是她派人追杀我的?”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问过,是因为对师父的深信不疑。
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总觉着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原来如此。”他的疑虑也不是不对,毕竟那是他的家人:“其实也不能说确定是倾城女皇,只是看到了她给双面人的一封密信!”
“密信?”
从怀里取出一封发黄的信来:“你看看!”
展开信来,夜七寂脸色益发的凝重,若幽的字很难模仿,因为有些她不论怎么写,问题不能将一个字写得很拢。虽然很不好看,但所有的奏折,她都努力一笔一划的批阅,写了很多年,仍然没有一点进步。很熟的笔迹,却很残忍的烙在心田:“是她的笔迹!”悠悠的叹息,夜七这步没再说话。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雷雪笙也觉着难过,若不是担心七寂还会受伤,他也不会如此:“嗯,即便是停止不前,你也要当心!”几十万的大军,非同儿戏。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然伯泽,我现在是夜七寂,不会再受伤了。”
“好,那师傅就放心了,我要回去睡了!”春困秋乏,倒是一点都没有错。
点头,夜七寂转身去了练场,只是拿在手里的那封信,却被他揉成一团,紧紧的变得滚圆滚圆。
长叹一气,雷雪笙亦转身离去。
今日女营里甚是忙碌,因为连日来夜七寂惩罚性的让所有士兵日日换衣衫,也就有堆成山的衣衫要洗,众人虽不让她动手,却也让她好生忙了一段时间,一切告一段落,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擦了擦手,连伊笑着与众人挥手离去。
今日整个军营里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暮霭沉沉,压得透不过气来,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女营和前面士兵营隔了一小段路,因为夜七寂严肃的不让军风太乱,因此这一段路很是清静。
离着士兵营不远,连伊笑了笑,许是这些日子自己太过紧张,才会有一种不安吧!可是笑容没有散去,抬起头来却见一黑衣人静静的矗立在自己面前,当下看了看四周,却不见有人。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质问:“混账,你是哪个营的?”外人不可能如此熟悉的知道这段路无人把守,那么,便只有内奸了。
她一问,黑衣人身子微怔,故而沉声道:“你管不着!”
看个子倒是不矮,声音也不像女人,一时竟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好,那你要做什么?”如今只有一定字——拖。
看出她心中所想,黑衣人衣袂轻翻,人只在瞬间便已经掠至连伊身旁。
手熟练的在连伊身上轻点两下,她整个身子便朝他肩上倒去。
“你是谁?”明亮的月光下,林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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