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本来就是黑幕,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你让大家讨论,肯定会有人走漏风声,到时候我们只会比超市落得更惨。”
“那我们就不能做这事。”两三天的矛盾,终于在这一刻,让我觉得解决了。
因为如果事情败露,我们这个岌岌可危的企业,就将会是雪上加霜。现在撑不下去,还可以拍卖,将工人的工资结了,我们自己还能有足够的生活费。但如果遇到恶性事故,那将不堪想象。
我此言一出,却彻底*了岱宗。我还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不顾风度呢。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甩开我一丈远,声音吼得难听:“好好好,你一定要将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也没有办法。你能干,你去解决吧,我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要解雇我也可以……”
我见他要失去理智了,也是又气又恼,还有些可笑。至于这么偏激吗?我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
走上前去,我拉住他。咳,央求人、认输服小这事儿,不是我的长项吗?男人可能都是这样吧,动不动就要耍耍威风。我摇他的胳膊,抱他的腰,咬他的耳朵,告诉他,不是有很多事,我都是听他的吗?这事我之所以坚持——我顺嘴就撒了个谎,我说是因为公公不同意。
“他?”岱宗好吃惊,“他还能管事,你不是说他糊涂了吗?”
“是啊,”我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说,“是糊涂了。别的事全都不清楚,可就这事,我在家里跟婆婆说呢,刚开了个头,他就特别利索地说,不许这么做。”
岱宗脸色阴沉,皱着眉毛。他也奇怪起来,“还真怪了,要不我现在跟你去你家看看?我也试探试探他的口风?”
嗬,他这是干什么,不信我还是怎么了?
我敷衍他:“那明天吧,今天别坏了气氛。”
可其实,气氛已经被破坏了。我们随后的谈话,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半夜时分,我突然惊醒,居然发现他并没有在床上,而是坐在露台上发呆。
第二天中午,我将侦探公司的一个工作人员带到了头天发现那个女孩子的街上。两个小时后,他打来电话,说那个姑娘还真是出现了。他的口气很奇怪,再三问我:“她真是什么大学生吗?”
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跟踪了她,她就住在这条街呢。在一个小诊所做按摩女,不,不是那种按摩女,是比较正规的按摩诊所。为人比较开朗,朋友很多。我进去了一会儿,跟她聊了一会天,是个喜欢搭讪的姑娘。”
这真是让我吃惊。
她有工作,有朋友,有自己的社交圈。这样的女孩子,可能会做做某个男人的情妇,但却不大可能会被包养。而且,最不可能的是,她还会跑到我的门上来哭闹。
我将子坚的事,告诉了那个其貌不扬、个头矮小的私家侦探,我说你帮我分析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安抚我说,他会想办法了解到情况的。
这事,我没有告诉岱宗,谁也没有告诉。奇怪的是,岱宗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现在他不再催着叫我和超市做那笔生意了,也不怎么和我腻歪了。不像几天前,有事没事就会溜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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