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度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猛然坐起身,接着发现这不是什麽陌生地方,而是屠秉文的房间。至於自己是怎麽跑到这里来的,大概是被他报过来的吧?只是对於自己竟然睡到换地方都不知不觉,这感觉不是普通的窘而已。
现在几点了?小励呢?
她猛然下床,起身走出房间,然後立刻问道一股烧焦的味道。
她迅速的朝烧焦味传来的方向跑去,然後对着站在瓦斯炉前的屠秉文叫道:「你在煮什麽?」
「稀饭。」前者回头看她,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你没闻到烧焦味吗?」她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将炉火关掉。
「可是稀饭还没熟,中间还是应的。」他眉头紧蹙的对她说。
「你的火开太大了,水放不够多,还有,你得边煮边搅拌才行。着过稀饭最後就算被你煮熟了也不能吃。」她看了他一眼,告诉他。
屠秉文被揶揄得脸都红了。
「现在几点了?」她问他,同时手脚俐落的再拿出一个锅子来洗米煮稀饭。
「快十点了。」他看了下手表。
李佩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它没睡到十一、二点或下午两、三点,要不然就要换她尴尬脸红了。
「小励还有没有再发烧?」她又问。
「没有。」
「太好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一顿後又问他,「你呢?睡了一个晚上,咳嗽有没有好一点?」
屠秉文顿时一阵心暖,真的有好久不曾感受到如此单纯,令人心暖的关怀了。
他原以为经历过陈茵歆的背叛与伤害之後,他不会再轻易的为女人心动,至少在伤口仍隐隐作痛时绝对不会,结果他却这样轻轻松松、轻而易举的就闯进他心里。最重要的是这个当事人对此可能始终状况外。
「干嘛不说话?不会是经过一个晚上後,你终於彻底失声了吧?」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的回答,李佩转头问他,一顿後旋即又摇头道:「不对,你刚才还有跟我说话。」
「好一些了,至少没做完那麽严重了。」他回答她的问题。
「还好,否则我们三个都一起重感冒,那就惨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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