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奔一惊,翻身坐起来,怒道:“耿东生,你凭什么关我这么长时间?不怕我出去后告犯法拘禁吗?”耿东生故作腔调地叹道:“司马奔,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不把你这关在这里,恐怕你现在就是体无完肤的废人了!”司马奔道:“我不听你的胡言乱语,放了我,现在就放!”
耿东生道:“司马奔,你也不想想,是你动手伤了人!这些日子,受害者一直在找你,并扬言,只要碰到你,就一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说,我能不计后果地就放你出去吗?再安心地呆几天,只要彻底平息了受害者的怒气,我保证立刻放你出去。”
司马奔道:“耿东生,咱们之间,从前也没什么过结吧?再说,就是在今后,我也威胁不到你升迁,同你争什么职位,你干吗硬是要让我难堪呢?”
耿东生道:“司马奔,看来,你真是错怪我了,毕竟,咱们在临江同事多年,就算没有亲情,也会有点友情吧?说心理话,要是让你多关几天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就真敢黑下心来关着你,还跑来看你干什么?我知道,在这里闷着的滋味不好受,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谁让你赶上了这一步呢?我还有个会,就不陪你聊了——呵,想吃点什么,尽管跟看守说,帐,我给你结!”
走出看守所,铁锤问道:“头,口局里么?”
耿东生道:“不用,我走路,就两站地,也算是锻炼锻炼身体吧!”
铁锤一走,耿东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通,耿东生就面带喜色地道:“喂——丹阳,你在哪儿呢——在单位?我有事要对你说嘛……嗯,好吧,我就在你家附近……嗯……好——挂了!”
当耿东生按响门铃,宋丹阳将门开出一条缝伸出手将他拉进去后,耿东生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宋丹阳一头扎进了耿东生的怀里,嗔道:“没出息劲的,刚两天没在一起,就想成这样,让人家请假回家来陪你!”
耿东生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宋丹阳的头发,一边说道:“丹阳,刚才我去看了司马奔,他要我放了他!我想,总这么关着也不合法的,所以,在放他之前,我得再好好地想想你呀!”
宋丹阳道:“东生,自从和你有了这回事,真的,我再也不愿和司马奔过下去——我不想他再回这个家,搅和了我和你的这种和谐!”
耿东生道:“可是,我没有足够的理由继续关押他呀!”
宋丹阳道:“那我们就找出一条理由,比方说……比方说他虐待老婆婚内强奸!”耿东生道:“这是什么理由嘛!丹阳,不放司马奔,他只要一出来,就可以告我非法拘禁罪的。”
宋丹阳道:‘东生,要不,我先告他贪污公家财物,怎么样?“耿东生道:”他贪污过公款吗?“
宋丹阳道:“他曾对我说过,铜锣村他老家通电过程中所有的材料比方说电线电杆等等,全是他一手由电力局运回去的!”
耿东生一听,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就可以关他三年五年!丹阳,咱们在一起,也就可以尽情地享乐了!”
宋丹阳道:“为了咱们能长久地在一起,我把司马奔告下了,你可不许再对我变心!”
耿东生道:“不会的,你这么让男人销魂,我怎么舍得对你还三心二意呢!丹阳,走,咱们一块先去冲冲身上的汗气。”
宋丹阳道:“东生,你说,我真要告他吗?他可是我合法的丈夫呀!”
耿东生道:“合法的丈夫又怎么样,在他的身下,你有过快乐吗?丹阳,相信我,我不仅能给你肉体上的快乐,还能给你物质上的享受!捞钱,我这个公安局长,不比电力局长来得慢。”
宋丹阳道:“真告了他,他就得坐牢,就算我不跟他离婚,他刑满出来,也不可能再跟我过。东生,我要告他,也就等于要跟他离婚。”
耿东生道:“离婚就离婚,你还怕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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