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哼到兴头上的时间,办公桌上的那部外线电话响了起来。耿东生停了哼唱,拿起话筒:“喂,我是——红泪,有话好好说嘛——别哭……好——好,我这就回家……好!”
妻子铁红泪来电话说头痛得厉害,还说都快十天了没见他耿东生的人影,一急,头疼的老病就犯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看表,离中午下班的时间不早,耿东生想想,还是没同别人打招呼,带上办公室的门,叫上司机,就往家里赶。
听到丈夫连着声地说回家,铁红泪的头疼便好了一半,心中的那一气恼,也消了不少。将屋子收拾利落,也把自己看上去虽不俏丽却也算丰满的容貌收拾利落,就来到厨房,她打算为丈夫耿东生炒两个他最喜欢吃的菜。
刚把菜炒好端到桌子上把酒斟进杯里,耿东生就走进了屋,一见妻子铁红泪满脸的光艳,问道:“头不疼了?”
铁红泪一笑道:“我不说头疼,你能回家吃这顿午饭么?”
耿东生道:“红泪,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啊,新书记一天两个会,忙得我无法回家呀!”
铁红泪道:“再忙,这不也回家了?瞧,我还炒了两样你最爱吃的菜呢!”坐下来,递给耿东生筷子又递给耿东生酒,铁红泪说道:“喝一杯吧,我陪你!”耿东生道:“不能喝,下午还要开会的。”
铁红泪亲呢地推了推耿东生的肩道:“不嘛,我想让你喝一杯!”
看到妻子如此地柔情蜜意,耿东生便明白,在饭后,妻子八九成要想一回夫妻间的那个事了。也是,近十天没着家,红泪按捺不住属于30出头女人的那种躁动,也是合乎情理的!耿东生在心里这么想。
果然,吃罢午饭,铁红泪收拾好饭桌厨房,就到卫生间冲了凉,身上滴着水珠子地就来到客厅,对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耿东生道:“不去冲个凉,睡个午觉?”耿东生说好罢,摁灭烟头,关了电视,去了卫生间。
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子,将房间空调的温度调到摄氏21度,散了浴巾,就赤裸着全身面朝里地躺下。铁红泪懂得,自己只要这么光着身子等男人上床,事实上就是一种无言的形体告白。
耿东生进了房,一见妻子铁红泪的睡相,心里暗暗一笑,一屁股坐到床边上,顿了顿,躺在床的外边便一动不动。
铁红泪见丈夫没有搂抱自己的举动,转过身来,右手搭在了“耿东生的胸前道:”东生,都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想我,是不是在外头有相好的女人了?“耿东生道:”都胡说什么呀——真是!“
铁红泪撒娇地道:“那人家都表示想了的,你为何不碰我?”耿东生道:“近来工作比较忙,我的心里也有些烦,再加之天热,也就没这方面的心思了。”
铁红泪一听,泪就流出来道:“难道你想让我守活寡吗?”
耿东生见妻子伤了心,侧过身,将妻子搂住,道:“红泪,瞧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说掉泪就掉泪——想了,咱们就来!”
耿东生嘴上这么说,只不过是让铁红泪听了高兴。事实上,当铁红泪听到耿东生如此说的时候,心里也的确一喜!然而,当铁红泪花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也没能令耿东生的那个玩意精神亢昂起来后,铁红泪热火了的感觉,就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恼得她一巴掌拍到耿东生的小腹上,活生生留下四条红色的指印……
自知道姐姐有60余万的存款之后,牛冲高的心里就一阵阵地激动,而且,这种激动之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兴奋!在牛冲高看来,死了丈夫的姐姐所拥有的这60余万,差不多等于就是他牛冲高的拥有!父母远在乡下,相依为命多年的姐弟俩,在唐滔去后,更加地相依为命便是顺理成章的了。
站在一家银行的大门外,提着一只保险箱且戴着一幅宽边墨镜的牛冲高,按照事先说好的计划,在等姐姐的到来。牛冲高想,等钱一从银行取出,他就有足够的能力支配这笔资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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