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并不懂得怎样才是温柔爱意地亲吻,他本能地象野兽般啃著这个人,而他怀中的那个男孩子,尽管被他压住了伤口,尽管痛得只能抽气,尽管嘴唇惨白牙齿颤抖,
仍然无比
顺从地任他啃噬。
牙齿碰著牙齿,嘴唇在纠缠,血从嘴唇相接的地方流了下来。
伊兹密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路卡的嘴,也没有意识到他撞痛了路卡的牙齿,也没有注
意到他的身体正压著路卡的小腹,他只是急切地把路卡的背、路卡的臀、路卡的腿向自己托起来,贴紧再贴紧,贴到两个人如同连在了一起,贴到他和他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要这个人,就是要这个人,永远不准他有任何伤损!他的每一部分都是他的,他的
心,他的灵魂,他的血液,他的身体,
全是他伊兹密的,谁也不许割坏了,就是路卡自己要
割,也不准!
心情好似海上的旋涡,而上锋则盘绕著狂怒的龙卷风,不知是爱,是恨,是恐惧,是愤
怒,还是疼惜,疼惜这个人的笨,这个人的蠢,这个人的好,还有这个人说也说不完的所有
一切!
伊兹密再也想不起尼罗河女儿,想不起别人,甚至想不起自己,他只想把这个人抱紧,
抱到这个人被永久融入到身体里面去,想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永远带著!他甚至连何以如此的想法都想不起。
热血在血管里冲突,瞬间里潮涌又激荡,
无限地扩张著成为巨大的痛苦,它在呼啸,在
呻吟,在渴望,在吼叫,它要求一个出路,一种方式,
一次宣泄!
伊兹密用力把路卡的腿朝自己分开,让他的身体紧紧缠绕上自己,两个人再也不用分离,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伊兹密狂乱著泛滥血浪的身体所要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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