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是也!
伊兹密脱去衣服,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人完全地肉贴肉呢,可惜这家夥老是暖不
起来,无论他怎麽拥抱,舔吻,揉掐,都还是那样冰凉,伊兹密想,要再用力些,
再使劲
些,让他的身体被他的体温暖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能跟他兴奋,啊路卡,你这家夥,真该睁
开眼睛来看看,我对你多温柔,就是对尼罗河女儿也不会这样温柔呢!
伊兹密那从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唇正在虔诚地侍奉著他的小奴隶,嗯,那个他从王宫大道上拣来的小孩子,
他的小路卡,他的小男孩,他的少年。他吻过他的肩膀,
在那不再有反应
的冰冷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和吻痕,又闻过他的头发,他的腋下,他的耳後,把他的耳朵卷
在舌头里细细地品尝。这样的冷呀,都怪他,都怪他伊兹密没给他足够的衣服,都怪他让他大冬天里还睡在自己卧室门前的鞋垫上,好可怜的小东西,被冻得脸色青白也不知道抱怨,就那样蜷缩著身体躺在地上,要是伊兹密没发现,大概他永远都会睡在那里,满足於那样的
地方吧!
伊兹密的眼睛红了又红,泪水象泉水一样涌个不停,他用泪和吻给路卡从头到脚洗了个澡,用密密的爱抚给路卡加了一层血色,或青或紫或红,有时他会错觉路卡马上就会睁开眼
来对他说:“王子,我痛!”可是什麽事也没发生。
伊兹密的舌来到了他的腰下,在他的髋骨上游动,少年的骨盆很细巧,和他的身体一样细巧,搂在怀里仿佛会被箍坏似的。伊兹密不胜怜惜一一吻过,再一一咬过,现在这孩子身上几乎再没有未被牙印覆盖过的所在。
终於,一切欲望汇集到了路卡的下腹,伊兹密低低的发笑,手指撩起一个个波浪,这孩
子的那地儿和他的头发一样,都是天然的卷毛,好象那种小羊羔儿,生来就是一堆波浪卷成
的,伊兹密用手指理开一个个卷儿,又理开一个个,仿佛找到了世上最好玩的游戏,
他好想
把他所有的细毛儿都数个清楚,再一根根全卷在手上。伊兹密诡秘地笑起来,拔出长发里的匕首,比了比,在路卡耳边轻声笑:“等过一会,我替你都剃了,做成一个软毛刷子,随身
带著,以後梳头洗手的时候就拿来刷一刷,嘿嘿嘿……嘿嘿嘿嘿……你以後就是下了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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