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瘦,原本平凡的五官也显出几分娟秀。
“你的公主派你来做什么?”他喝道。
她不答,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半躺着的王子,似乎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但那咬紧的唇、微露悲痛的眼神却透露了内心的冲突。
虽然她的脚还被脚镣束缚着,但她的手是自由的,以颤抖的姿势向上移,松开了肩上的别针,于是,柔和的烛光洒满了这从未被男子触碰过、观赏过的少女的身躯。
伊兹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看见一个残缺的乳+房,她的右胸几乎完全萎缩了,但左胸却小巧而精致,胭脂色的小小□微微挺翘,长期饱受日晒的肌肤犹如黄色的蜂蜜般带着淡淡的金色,这个姑娘显然从未受过任何爱抚,无论异性的还是同性的。
她张开嘴说了。“尊敬的王子,请让我代替我的女主人为您侍寝吧!”
寂静的空气里,谁都不再说话,王子摇着杯子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会苦恼一会难堪,一会恨自己弄巧成拙,一会反省先前演过头,千百种滋味涌上来,他不是不想拒绝,但那女孩子定定的、悲痛地站在那里,仿佛世界的中心,颤抖的震动从背脊一直延续到腰上、腿上,那最脆弱的部位明显被剃净了遮蔽的毛,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观众所有的一切。路卡也看愣了!
三个人就这么对视。暖炉里的炭火透出粉红色的光,照在这个几乎要抽噎要摇晃要晕厥过去的女子身上,忽然,她激灵灵打了个喷嚏,原本强装的镇定立时崩溃,羞窘地反手去掩住嘴巴。
路卡“噗”地一声笑了,似乎觉得这一幕真的太离奇了。
伊兹密没好气地把他一瞪,顺手将狐皮大裘从身上脱下来,扔到她身上:“穿上。”
女郎不知所措地依然站着,双手紧紧抱住了那狐皮大裘,窘迫地转动着腰,试图遮盖身体。
路卡忽然起身走了上去,手脚灵巧地帮她穿好衣服,牵着她的手让她坐下。
这女孩子心里依然记得他曾帮过她一次,先是一缩,后来就信任地让他帮忙。
路卡半跪着把那大裘的下摆拢好,她又朝袖口里缩了缩手,仿佛方才真的被冷到了似的。
伊兹密抿着唇支起肘来看着这一切,并没发话。
路卡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酒给她,喝了一口后,她那暗淡的眼神忽然亮了,咕噜噜几声,伊兹密有些好笑地看她大口把酒饮尽,举起碗示意还要。
伊兹密朝路卡摆摆手,示意他再倒,两碗酒过后,拉伊丝的脸从苍白变为淡淡的粉红,竟然有几分少女的羞媚,而眼神迷离多了。
路卡又替她斟了一碗,伊兹密却坐起身,缓缓瞧着她问:“是你的公主叫你来的吧?”
女子不答,尽管她曾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但此刻却脆弱得象秋天的蝴蝶,仿佛一捏就会死,伊兹密蹙了蹙,温言说:“你放胆讲给我,有我保护你,你不用怕她。”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忽然挂下两行清泪。她什么也不说,只大口大口喝着酒。
伊兹密瞥了瞥那碗,好家伙,一眨眼她又喝了一碗。伊兹密也不吭声,指了指那碗,路卡会意地又再次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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