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射过两回後路卡的身体就酸透了,
这会连动弹都不能,
但伊兹密本是聪明人,方才
享受按摩时就开始琢磨起男侍的手法,只一会儿功夫他就现学现卖,用力轻重都得了真髓,没过多久,就让路卡身上的疲乏一扫而空。路卡觉得四肢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不由得开口呻吟一声,伊兹密知他已得了好处,立刻问:“这里要不要捏重些?”路卡半闭著眼,这会
儿他著实想不起自己本是个下人、不该接受王子服侍之类,只觉得这样血气畅融周流全身再舒爽不过,微微点头,伊兹密看著他那心满意足的样子,更觉得怎麽亲他都不够,
又从他唇
上偷了好些个吻去。
(bp;他们冲洗过蒸发出的汗水之後,踏入第二间温水浴池,王子抱著他在水中泡了好久,两人都舒适地小眠了一阵,用过夜宵,全身打理清爽,这才乘轿回王子的卧室去。
女官长姆拉率领女侍跪著迎接,似乎想禀告什麽,但伊兹密此时无心去听,
只温言
说:“这几月不见,辛苦你了。”便自个抱了路卡进卧室去。
他此时心中只有路卡一人,哪有心注意别的,但一进去,还是愣著了,他那张熟悉的象
牙床换成了镶嵌琥珀、玳瑁和玛瑙的银制床,其上还雕出男势和男女交媾的形状,伊兹密一阵恶寒:“这巴比伦爱神殿的趣味怎麽用到了这里?”正想质问,却发觉灯架上的罩子也从
玻璃变成了绢纱的,而床帷更从蓝绸换成了紫色,尽管伊兹密知道要用锡拉岛出产的红锆石
染料飘染过三次以後才能得到这种贵重的颜色,但他还是蹙了蹙眉。
“这是怎麽回事?”他的语声有些严厉了,但还是轻手轻脚将路卡放下。路卡原本要自己走的,却被他拦著了,只得靠著他的手一路被抱进来,这会正害羞呢,
头也不敢抬。姆拉
低声说:“是格鲁吉亚公主……”伊兹密喝了一声:“胡闹!我不在的时候,宫中不是由你主持吗?怎麽听她的?”姆拉跪著挪上来说:“殿下,可是王後也没有反对她的新娘身份,
她拿出女主人的权威来,我也没办法呀!”
伊兹密哼了一声,正想吩咐她们立即恢复原状,但空中忽然飘悠悠落了些东西下来,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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