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他会说语,梅娘很惊奇。她看了一眼肖海子,他的脸虽然苍白清瘦,却有了生气,生命在他体内确实复活了,阻止他说话已无必要,于是就和他答起话来。她也想对他作更多的了解。
“这是什么地方?”肖海子又问道。
“多尔尼加斯。一个很小很小的岛子。”
“多尔尼加斯。多尔尼加斯。”肖海子在嘴里重复了两遍,他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名字。“这儿离国有多远?”他想弄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
“唔!”梅娘停了擦药,嘟着嘴想了一下说,“远,很远,差不多有好几百公里远哩。”
肖海子明白了,根据自己在海上漂流的时间和此地到国的距离,他判断这里应该是国的海域。后来他看到了菲妮娜,通过与菲妮娜谈话,证实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菲妮娜是国人。
“你是中国人吗?”梅娘继续擦着药,在肖海子沉思的时候,她主动问起肖海子。
“是的。”肖海子应道。
“叫什么名字?”
“肖海子。”
“肖、海、子?”梅娘念得很别扭。
“是的,肖海子。”肖海子把自己的名字重复一遍。
“肖海子!肖海子!你是干什么的?”梅娘跟着重复了两遍又问道。
“打鱼的。”
“渔民?不!你不是渔民,你是一个军人!”
肖海子有点疲倦了,他闭上眼睛不置可否。
梅娘也不说话了,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手指轻柔而又灵巧。
全身上下都擦遍,只剩下身没擦了。她不好意思起来,心儿咚咚跳着,脸儿也红了,拿不定主意是是给他继续擦还是不擦。前几天肖海子在昏迷中,除了第一次有点难为情,后来就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现在肖海子已经活过来,与以前情形不同了。如果不擦,他自己又不能动,何时伤口才能愈合呢?她鼓起勇气把盖着的蕉叶拿开了。
“不——”肖海子像突然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睁开眼睛看着梅娘,他的手动了一下,想阻止她。
“闭上眼睛,别动,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几天都是我给你上的药!”梅娘宽解道。其实她是在宽解自己。
肖海子这时才看清梅娘是一个个儿高挑、皮肤黝黑、五官轮廓分明的女孩。他只好闭上眼睛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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