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西门庆……”
“她说她认识你,不好意思见你,提上裤子溜了。”
“谁?”
朱胜利隔着茶几拉了广胜一把:“波斯猫!我让她走的……那件事儿你就别叨叨了,不关咱的事儿!”
广胜笑了:“去他妈的,她怕什么?我才不管呢。这倒好,我跟老歪还真是一个眼的连襟!”
第十四章无地自容第三节
老歪拉开窗帘,把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回头笑道:“哈哈,这臊货跑得比兔子还快!广胜,你什么时候跟她干过?”
广胜往后一仰身子,迷瞪着眼睛说:“肯定比你早,叫我姐夫没错的。”
老歪的脸搭拉得老长:“操他妈的,好逼总是闲不住!可能我是她第一万个奸夫了。”
“歪哥,彻底跟黄脸婆拜拜了?”广胜递给老歪一根烟。
“早他妈休啦!”老歪一屁股坐在广胜旁边,“不休她怎么办?还等着她来谋害亲夫啊。”
广胜滋溜滋溜地喝着碗里的酒,眯眼笑了。老歪的老婆外号叫“笆篓”,好象是吃鸡巴吃了一笆篓的意思。当年老歪跟她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事儿老歪知道,老歪想,我不管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他爹能让我当官就成。笆篓她爹是区卫生局的局长,结果,结婚没几天老歪就从一家街道小厂调到防疫站当了科长。本来这样继续下去,老歪还是很有前途的,可惜老歪是个扶不上墙去的死狗,除了喝酒嫖娼,连张报纸都不会看,自然就没有了下文。老歪开始不愿意了,整天不回家,即便是回了家,也不跟老婆说话,像个“木逼”。有时候,老婆想跟他来来,他还好不情愿,仿佛是在给人家施恩。笆篓应该长得不错……广胜记得,第一次到老歪家玩儿的时候,笆篓正出门倒垃圾,垃圾里面好象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不知道是谁用过的,估计不是老歪的……广胜一想起笆篓,先想起那几个湿漉漉的避孕套,笆篓的模样倒模糊不清了。
上个月,老歪突然给广胜打电话,广胜,我老婆在家里跟野汉子睡觉让我逮住了,你快来!广胜开车就去了老歪家,哪里有个野汉子的身影?只看见老歪站在一堆碎盘子碎碗中间发呆。广胜问,野汉子呢?老歪说,什么野汉子?人家还说我是个野汉子呢,他妈的我儿子是他的!广胜笑了,歪哥,认命吧……我走了。后来听说,老歪大病一场,差点挂了。
“广胜,闲话少说,”老歪咽了一口唾沫,“你说我跟笆篓离了,我还能在防疫站干吗?我得走。”
“往哪走?你他妈都四十多了,哪个单位让你去养老?”朱胜利撇了撇嘴巴。
“刘书记帮我上好供了,可能去环检所上班有希望。”
“那好啊,油水!”广胜说,“听说那里的人土皇帝一样,企业的头头们见了他们跟他妈孙子一样。”
“差不多,我得努力!好了,我走了,我要去张所长家‘扎礼’去!妈的,几千块钱又喂狗了。”
醉醺醺地从朱胜利家出来,已经是下半夜了,银盘一样的月亮摇摇晃晃地挂在天上,似乎要掉下来的样子。
月光惨白,照得广胜犹如孤魂野鬼。
马路好象不够宽,广胜总是荡到这边再荡到那边,感觉距离很短。几辆零星驶过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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