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后,麻辣烫就开始给大家敬酒,老人也不喝,用一种慈祥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们。
说着话,广胜得知麻辣烫名叫马文堂,几年前跟小杰在甘肃某部服役,还是侦察兵呢。
麻辣烫看样子也是个性急的人,酒过三巡就不停地问小杰到底给他联系了一个什么买卖。小杰拿眼神瞟了老人一眼,麻辣烫似乎明白了,把老婆招呼进来,让老婆挨个菜夹了一些,让老婆搀着老人去了里间。听听那屋没有了动静,小杰压低声音把广胜的来意跟麻辣烫说了一遍。麻辣烫听着听着眼睛就放了光:“这可是个大事!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胜哥,看样子麻辣烫知道这件事情。”小杰眯着眼想了一阵,抬头对广胜说。
“你怎么看出来的?”广胜不大明白。
“我了解他,”小杰给广胜添满酒,轻声说,“我跟他在部队呆了三年,他的脾气我知道,心思全在眼睛里。”
“哦……他会去找谁呢?”广胜不太放心,“不会走漏风声吧?常青很精明的。”
“喝酒吧,”小杰笑笑,“咱马哥更精明。”
说着话,麻辣烫搓着冻得通红的脸回来了:“胜哥,我打听到了!”
广胜连忙将他拉到身边:“他在那里?!”
“在温泉镇上!”麻辣烫端起酒杯干了一杯,“别急,你听我说。刚才小杰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有点纳闷,怎么会这么巧呢?这几个人我听我一个兄弟说过!当时我还想呢,这是帮什么鸟人,他们来温泉干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娘的,果然让我给猜着了……胜哥别着急,慢慢喝着听我说。我这个弟兄在镇上开饭店,消息相当灵通!刚才我去找了他,正好他在家呢,我就套他的话……过程我就不跟你讲了。他说,上个月他就发现,几个操青岛口音的人经常去他店里吃饭,他端相着这几个人来头不善,来去匆忙,说话也老是低声低气的,而且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小哥……”
“几个人?!”广胜沉不住气了,大声问。
“嘘——”麻辣烫把一根手指横在嘴巴上,斜了里间一眼,接着说,“五个!我兄弟说,来的人一般都是五个,最显眼的是一个呲着大板牙的黑大个儿,不过那个黑大个老是听一个长相凶恶的年轻人的吩咐,年轻人说话黑大个总是点头。另外一个像个病人,脸色焦黄,样子像没睡醒,无精打采的。还有一个按着一只玻璃球眼的南方人,我兄弟说这个人很奇怪,从来不说话,好象是个哑巴,另外一个年纪不小了,得有三十好几了吧,好象是个打杂的,跑前颠后地伺候他们……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拿着手机,可从来不用手机打电话,都是在外面打……”
广胜明白了,五个人——常青、老黑、阿德、健平!那个人是谁呢?
“后来呢?”老七也急了,“不是健平已经死了吗?”
“别打岔!马哥你接着说。”小杰按稳了坐立不安的老七。
“后来跟你们说的差不多,就是少了一个人,”麻辣烫的脸色凝重起来,“那个病秧子可能真的出事了!几天前,去我兄弟那里吃饭的突然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病秧子……有一次我兄弟还多了一句嘴,问他们那个白面书生怎么没来呢?结果屁股上挨了黑大个一脚。再后来那个黑大个也不见了,去吃饭的只剩下了打杂的、年轻人和那个南方哑巴。奇怪的是,这几天,这三个人也不见了。”
“马兄弟,你朋友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吗?”广胜听得浑身燥热,巴不得马上找到常青。
“这,喝酒吧胜哥……”麻辣烫欲言又止。
“呵呵,又他妈卖关子!”小杰笑着给麻辣烫添了一杯酒。
“哥哥,你就饶了我们吧,快说不行吗?”老七的脸涨得像鸡冠。
“喝酒喝酒,”麻辣烫憨厚地笑了,“哥儿几个,地点我是知道的,可天到了这般时候……”
“那行!”广胜决定稳一下再说,“休息一宿,明天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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