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哥骂了我一句:“你真是个乌鸦嘴,他当然活着!”
我抬腿就要往卧室里闯,铃子拦住我说:“出诊医生刚给他输了液,让他多休息。”
“柯本,是你来了吗?”苏怀在卧室里问了一句。
“是我,苏怀你怎么样了?”
“你进来吧。”
我走进去,第一眼就发现苏怀的脸出奇的苍白,苍白得像一张纸。他一只胳膊正输着液,另一只胳膊则绑着白绷带。
“我已经没事了。”他说。
他似乎想冲我笑一笑,但是没笑出来。我坐到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可是他的眼皮仿佛坠上了一对秤砣,睁不开,不住地眨眼,后来我才知道他输的液体当中含有镇静药的成分。
“得了,你先瞌睡着吧,醒了再说。”
我替苏怀掩好门,慢慢地退到客厅,彭哥他们全在那里。我想他们会告诉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用带有疑问的目光一一凝视了他们好半天,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我一个答案,而且都竭力地回避着我,给我的感觉是,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其实没那么简单。
“你们哑巴了?”我问道。
他们一齐将目光投向铃子。
铃子在靠墙角的沙发上正抹泪。
“告诉我,是不是不太方便?”我对铃子说。
铃子应该知道,平时我和苏怀最融洽,所以,对他的不幸我也是最关注的。
铃子只是一个劲地哭。
“够了,哭什么哭!”我吼了一嗓子,我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他割腕自杀了。”铃子说完,就跑掉了。
这下子,论到我失语了,傻了似的愣在那里,我猜,我的表情一定痛苦得像胃痉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彭哥和原田一人搂着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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