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吗?她不愿意吗?她也分不清了。可是这件事,由得她愿意或不愿意吗?她又不能出去找份工作养女儿,她更不能离开怀家另找一个人嫁了,那么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她还能依靠谁?
于是她吸了吸鼻子,将脸靠在了怀远驹的胸前,轻声说道:“我愿意…可是你以前那样欺负我,我怎么才能讨回来?”
怀远驹心情顿时好起来,“哈哈”一笑:“我们的日子长着呢,以后你想怎么欺负回来,我都忍着就是了。现在…我好困,我们先睡觉吧。”
“那个…”乐以珍从他怀里仰起脸来,“那三个人,你怎么处置了?”
怀远驹拢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细想一想,其实我应该谢过鸾杏儿,她这么一折腾,帮我治好了你的病。所以呢,我也不打算深究那事了,让他们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这样啊…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存会不会很难?”乐以珍随口问道。
怀远驹真是困倦了,闭上眼睛含糊地说道:“你放心,他们到哪里也不是白手起家吧,不信我明儿带你好好地查一查帐目,你就知道他们现在家底有多厚实了…”
“哦…”乐以珍应了一句,刚想闭上眼睛睡觉,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你刚刚说我的病,我有什么病?”
怀远驹都快睡着了,听她这样问,将下巴往她的发上一抵,得意地说道:“以前我一碰你,你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你看现在,这不是好了吗?”
乐以珍被羞着了,捶了他一下。怀远驹抓住她的手,霸道地搂紧她。两个人相偎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一百零五章说客临门
日子如山间溪水,清清浅浅地流过。秋去冬来,转眼年过了,春天又要临近了。
乐以珍跟着怀远驹来凤州,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梦儿已经快一岁了,粉嘟嘟的一个小姑娘,扶着桌椅床沿,她自己已经能笨笨地挪出好远的距离了。
让乐以珍微觉遗憾的是,梦儿越长越像怀远驹,眉眼神情之间,除了那张圆圆的小脸蛋儿,再找不出一处与她相像的地方。
而且这位怀家五小姐与她的哥哥姐姐们不同,特别地粘怀远驹。从她嘴巴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单字是“爹”,而不是“娘”。只要怀远驹从外面回来,她就会跌跌撞撞地往他那里扑。一向与儿女关系冷清的怀远,终于体会到有女儿绕膝厮磨的乐趣了,一见了女儿马上眉开眼笑的,对梦儿已经到了无原则的溺爱的程度。
这让乐以珍多少有些妒嫉,怎么说女儿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多,而且还是她亲自哺育长大的,怎么会对她不如对怀远驹亲近呢?
一定是父女天性,而不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好。她这样安慰自己。
自从乐以珍接手这个家,怀远驹便将外头那些生意上的营收往家里地帐上入。乐以珍初时看着那帐目上的数字陡然增加,突然想起自己上学时,和同宿舍地妹凑在一起看穿越小说,似乎那些穿越女到了另一个时空,总是能很容易地做一只富贵米虫。如今想想,那种构想是有一定道理的。只不过她这份米虫生活来得不容易,正经吃了不少的苦头。
她也动过心思,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现代女性的魄力,自己做些事来打过于闲散时光。可是她只跟怀远驹略提了一句要去他的货行里看看,就被怀远驹一口回绝了:“好好在家呆着,女人家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她磨了他几次。可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是坚决不肯让步地。想一想。当年怀家地老老太太那么地精明能干。听说也只是垂帘把政。抛头露面地事。还是老老太爷在做。而如今家里地老太太。也是一个能主事地厉害角色。但是因为老太爷地强势。她更是一辈子窝在家里。没出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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