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德妇容!我把自己包成粽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那身旗袍收腰削肩,虽然开衩很低,可是她一旋身之间,还是将她曼妙地腰身和白嫩的小腿展露无遗。怀远驹经不起这种视觉刺激,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其实…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以后你只在屋里穿,穿给我看,别出去就好…”
他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急促,干脆直接抱起乐以珍,往床边走去…从那儿以后,那身旗袍就被乐以珍雪藏了起来,再未上过身。
怀远驹则越来越像个居家男人,有事出去,他会尽早赶回来,没事他就不出门,在家里陪梦儿玩。在街上看到小孩子的玩意儿,他会悉数买下,拿回来讨梦儿的欢心。梦儿地童年,虽然没有洋娃娃电动车,可是那个时代小孩子该有的玩具,她一样也不缺。搞到后来,乐以珍不得不单独分出一间房子来,做梦儿的玩具房。
有时候她想一想,就冲这份心思,梦儿跟爹亲近也是有道理地。
两个人之间,经常小吵小闹。乐以珍不能容忍怀远驹的大男人态度,怀远驹不能接受乐以珍偶尔的小出格行为。不过吵归吵,底线两个人都守得住,怀远驹通常当乐以珍是年纪小贪玩,教训两句也就算了。乐以珍则想着他当大家长已经习惯了,想改变他几乎不可能,所以抱怨几句也就过去了。
总之凤州的日子是安宁平和地,并且已经渐渐地入了正轨。偶尔想想安平大府里的日子,乐以珍会觉得那仿佛不是半年前的事,而是很久以前了。
春暖花开的时节,乐以珍再次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那天,怀远驹无比激动,拉着她的手说道:“这次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
乐以珍不以为然地回道:“你又不缺儿子,为什么非要生个儿子呢?我喜欢女儿。”
怀远驹听她提自己的儿子,脸上暗沉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我想要你生地儿子,明瑞庸钝,明辉刁顽,都不成器,你给我生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好不好?”
“你怎么不提二少爷?二少爷不正是你想要地那种有出息的儿子吗?”乐以珍不经意地说道。
怀远驹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总之,我就想要一个你生地儿子…”
乐以珍当时没有体会到他说这话时的心情,有多么地迫切。直到后来,他居然请了道婆来家里,给她做什么求子法会,她才明白他好像真的迫切希望自己能给他生个儿子。
他还从民间求了好多的方子,只要谁告诉他,吃某一样东西就能生儿子,他会毫不迟疑地搞到那样东西,回家逼着乐以珍吃。
虽然乐以珍知道是男是女,早就确定了,可是她跟怀远驹解释不清这其中的道理。
起先她体谅他盼子的心情,牵就了他两回,到后来频频生这种状况,她就有些烦了。最过分的一次,李媳妇听人说凤州城外的果郎山上,长着一种叫郎桃的果子,只要能找到长形的这种果子,吃下去就能生儿子。
怀远驹当即让小杨带着几个人上山去寻,还真让他们弄回来两只人形的郎桃果。乐以珍一见那果子的形状就害怕,可是考虑到费了这么多的人力找来的,不吃的话辜负了这些人的一番力气。
于是她闭着眼睛,将那两只味道怪怪的果子吃进肚子里。结果没过一刻钟的功夫,她就一阵恶心,接着就吐得一塌糊涂,吓得怀远驹赶紧找大夫。大夫来看,也找不出原因来,也只开了幅止吐的药。
从那以后,乐以珍拒绝任何传说吃了会生儿子的东西。怀远驹也被吓到了,再也不敢叫她乱吃东西了。
夏天到了,乐以珍已经开始显怀了。炎热的天气里带着那么沉重地身子,乐以珍的脾气开始有些躁。她本来就怕热,肚子大起来后,经常在晚间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怀远驹不敢给她用冰,只好亲自给她扇扇子。晚间只要感觉到她翻身了,他就会拿起枕边地扇子,给她扇了一阵子。如此一来,他的睡眠就有些不足,没多久人就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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