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回桌边坐下,端起饭碗来开始吃饭。乐以珍回身坐到他对面,见他吃着那热过的饭菜,好像很香的样子,方确信他在宴席上没吃什么东西,于是她问道:“老爷还想吃点什么?让定儿给你做。”
“不用了,这就挺好,我也累了,吃过饭早些歇息,明天还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怀远驹三口两口将碗里的饭扒完,将碗一推,喊定儿给他打热水来。
“你真地不去太太那里吗?这样不好吧?”乐以珍跟在他身后,不太肯定地说道。
怀远驹转回身,扳过她的肩膀,认真地对她说道:“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爱去的地方,谁也别勉强我去。难道你这么愿意把我推出去吗?”
乐以珍拍开他的手,撅了嘴巴说道:“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反正回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说我不回来,你还非要拖着我,让我和梦儿在凤州多好,哪有这些纠葛不清的事?哼…”
怀远驹听她这样抱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揉着她地头说道:“傻瓜,没有什么纠葛不清的,不管在哪里,我对你都是一样的,你不要多想,听我的话,好不好?”
乐以珍用鼻子“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听你的话?你把我推到刀尖上都不自知呢。
这时候,钟儿已经打了热水进来,放在盆架子上,上前谨慎地叫一声:“…姑爷,该洗脸了…“姑爷?”怀远驹觉得这个称呼可真是太新鲜了,“这丫头是谁?”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用的丫头,从小陪我长大地,那年我俩在人牙子那里被分开了,她被卖到了另一户人家。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现老太太打过来的新人里,竟有她一个,就留了下来,至于她怎么离了那家,又到了这里,我还没来得及问呢。”
乐以珍介绍完钟儿的情况,回头对她说道:“叫我姨娘,叫他老爷,在这里没有小姐和姑爷,知道了吗?”
“知道了。”钟儿低头应下了。
“哎!”怀远驹听说是从小伺候乐以珍的丫头,不禁热情了几分,“姑爷这个称呼好,听着像自己家里人,以后就这样喊我。”
“老爷…”乐以珍觉得这是在胡闹,拖着长音儿抗议道。
“那就这样,在这屋子里,我就叫您姑爷。出了这个门儿,我就喊您老爷。这样成了吧?”钟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家小姐很好,心里欢喜,甜甜地笑着讨好他。
“嗯,聪明!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怀远驹心情大好,对钟儿露出一个笑脸来。
钟儿因为时隔两年多地时光,原本以为今生与自家小姐无缘了,没想到上天如此眷顾,竟在这里遇上了。她欣喜之余,不免有些过于殷勤,关于乐以珍的事情,她都抢着上手,搞得伺候惯了乐以珍地定儿,反倒闲了下来,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
乐以珍瞧在眼里,决定明天要给两个丫头分一分工,免得两个人抢着做事,再生什么冲突。今晚她实在太累了,便什么也没说,待怀远驹洗涮更衣完毕,两个人就上床歇息了。
因为有轻微的认床之症,熄灯之后好久,乐以珍都辗来转去地睡不着。怀远驹迷糊之间,知道她还没睡,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口齿不清地说道:“不习惯吗?靠过来,我身上的味道你总熟悉吧?”
乐以珍在他胸前捏了一把,嗔他一句:“好厚地脸皮!谁喜欢你的味道吗?”
怀远驹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含糊地笑道:“乖,睡觉…我很困了…”
“老爷…我想去山上看看婆婆,她老人家救了我的命,还没等我去谢恩呢,就被你拖着去凤州了,老人家还不得以为我是白眼儿狼呀…”乐以珍将自己刚刚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说给怀远驹听。
结果等了半晌,没有回应,她使劲地推了推怀远驹的肩膀:“你听到没有?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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