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凤州一切都好,对于这个男人,即便没有爱情,她也有一份亲情和依赖系在他身上。
如今回了府里来,虽然待她一如既往,可是她的心里却起了变化。
是的,她无法接受他在不同的夜晚驻留在不同女人的床上,这不是她的胸怀问题,而是她那在现代受了十几年教育的灵魂,所具有的根深蒂固的男女观念问题。特别是她曾经受过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的伤害,使她更加地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周旋在那么多的女人中间,这会让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因此她从山上回府后的第一天,就在一种无法言说的郁抑情绪中度过的。
春天夏初的傍晚,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院子里还会留有阳光的余暖。乐以珍坐在刚架好的秋千上,目送着夕阳缓缓地从西天沉没,却仍是不想动一下。
直到梦儿歪歪扭扭地扑到她的腿上,仰着脸娇声央着她:“娘,饿…”她才转动了一个脖子,朝门口望了一眼--天黑了,可是他还没有回来。
她叹一口气,站起来拉着梦儿的手:“宝贝儿饿了?咱们吃饭去,看看今晚定儿姑姑准备什么好吃地了?”
梦儿一听有好吃的,“咯咯”地笑了起来。乐以珍看着女儿纯真的小脸蛋儿,皱巴巴的心绪舒展开不少,牵着她慢慢地往屋里去:“吃饭喽!梦儿要吃饭,弟弟也要吃饭,娘也要吃饭,咱们一家三口一起进餐,多幸福呀。”
她说完这一句,心里“咕嘟”冒了一下酸水,随即收拾心情,向已经亮起烛光地厅里走去。
用罢晚饭,她照例在灯下教梦儿认字,给她讲自己小时候听过看过地童话故事。直到梦儿打瞌睡了,她才让奶娘把梦儿抱走。
等她梳洗完毕后,已经是起更时分了,门外连个动静都没有。她从来没像今晚这样期盼着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在心里暗暗地叨念着:如果你现在回来,我也不计较前两天你去哪里了,日子就这样过吧…可是她越是侧耳,门外越是静寂。她坐在灯下握着一卷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眼中,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燥。最后她将书卷往桌上一摔,对定儿说道:“锁上院门!我要睡觉了!”
定儿早就瞧出自己的主子今晚神情不定,她心知是什么原因,也不说破,只是默默地陪乐以珍坐着。听她突然这样吩咐一句,她赶紧应一声,起身出去,将院门落了锁,回来伺候乐以珍躺下了。
大约二更时分,乐以珍还在床上烙饼,怎么躺也不舒服,更别提睡觉了。
越是幽暗寂静之中,一个人的不良情绪就越容易被放大。此刻在她心里,已经将怀远驹骂了百八十遍了。
就在她正暗暗地赌誓再也不给怀远驹开门的时候,院门被“叩叩”地敲响了。乐以珍听得清晰,从床上支起半边身子来,看向泛着青幽夜光地窗户。
有开门的声音,是从旁边定儿地屋子传来的,接着定儿出声问一句:“谁呀?”
“老爷回来了!”是怀禄的声音。
然后乐以珍便听到了定儿踩着“嚓嚓”的脚步声,往院门方向走去。
“定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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