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明弘却已经起了身,理也不理她,举出了集芳亭。只剩冬儿一个人跪在亭子里,悔恨无比,咽咽哭泣着…再说乐以珍,她刚刚成为群芳院的娘时,怀明弘有好一段时间不适应她的新角色,言语神情之间总是忍不住情意流露。可自从他离家出走,再回安平之后,他一直表现得像一个安分的晚辈。今天他突然情绪失控,说出那样的话来,让乐以珍心慌意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她回自己房里,只简单地擦洗过,就赶紧上床躺下了。玉荷是个聪明的丫头,也不多听多问,给乐以珍盖好被子放下床帏,她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乐以珍自己躲在子里,看着月光映在床帏上,蓝幽幽的,在她眼前荡来荡去,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爬起来去找怀远驹。也许看到了他,她的心就能安定下来了。
可是她还算理智,知道自己现在身份不同,半夜三更地出府,惊动必然不会小。于是她忍着冲动,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天一亮,乐以珍匆匆地爬起身来,吩咐人给二少爷传话,说她今天不去行里了。然后她梳洗停当,连早饭也没吃,坐着马车就往帽儿胡同去了。
离帽儿胡同越近,她的内心就越安稳。就在天放大亮的时候,马车到了巷口。乐以珍下了马车,脚步匆匆地往旧居赶去。
来了旧居门口,玉荷上前一推开门,一阵意外的嘈杂之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定儿!定儿!快!让人去找大夫!”
第二百章相似遭遇
本来乐以珍一夜未睡好,心里乱糟糟的难以安她打算来帽儿胡同住一天,在怀远驹的身边,她能更加理智和冷静地思考问题。
谁知道她刚刚推开院门,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喊叫声。大家都在叫着定儿的名字,有人还在喊着请大夫。乐以珍听到后,第一反应便是定儿生了急病,需要急救。
她快步走进去,直奔一团混乱的西屋。进了屋子,就看见眼下住在这院子里的所有人,除了怀远驹之外,悉数围在床边上,罗金英就在这些人的正中央,正在使劲地掐着定儿的人中。而在所有人焦急的呼叫声中,定儿却紧闭双目,咬着牙关,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显然已经没有意识了。
乐以珍冲上前去,拨开床前的人,靠近定儿:“定儿怎么了?她什么病了?”
正在忙碌的一人看见乐以珍突然出现在屋子里,顿时惊呆在那里,惶惶然地互相对望几眼,却没有人回她的话。
乐以珍不明所以,见定儿一半死不活的样子屋里的人又不应她的话,烦乱的情绪瞬间爆,指着罗金英吼道:“不会说话了?定儿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人去请大夫?”
罗金英她吼得瑟缩一下子支吾吾地说道:“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定儿她…她…”
“她怎么了?”乐以珍耐性尽失冲着罗英和屋子里的人大吼一声。
“她…”罗金英正不知如何答。一同进来地玉荷扯了扯乐以珍地袖子。待乐以珍看向她时。她走过去用手托着定儿地下巴。指着定儿地脖子:“二太太你瞧…”
乐以珍往定儿地脖子上一瞧。只觉心里“刷”地一凉--定儿那雪白地颈项之上。分明有两圈深深地青紫勒痕!
“这是怎么了?你们到底谁欺负儿?”乐以珍虽然这样问了一句。可她现在满心关切地定儿地生死。尽管屋里人集体对她地问题保持沉默。她此时也顾不上质问了。她偏坐在床边上手拍打着定儿地脸颊:“定儿!定儿!”
定儿地脑袋随着她地拍打侧歪了几下。却仍是毫无声息。乐以珍伸手探了探她地鼻息。弱得近乎没有。她心中急。问罗金英:“找大夫地人去了多久?大夫什么时候能到?”
“我们…也是刚刚现…才把她放了下来…”罗金英像个做错了事地孩子。怯怯地不敢看乐以珍。
乐以珍此时倒没有闲心究查根由想了想。将定儿地身子放平。一只手托起她地后颈另一只手捏紧她地鼻子。对着她地嘴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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