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人虽然被摁回去了,但她还是急着问清经过,结果一开口,感觉喉咙哪里像被火燎过一样,灼辣地疼,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你先别开口,有话一会儿慢慢说,先让大夫给你看看。”朱琏广在她的肩头拍了拍,安抚着她。
那老者趋近她跟前儿,伸手直接搭在她的脉上,斟酌了一会儿,说道:“王爷,这位夫人只是呛了水,肺气郁阻,又受了些惊吓,脉相稍有些紊乱,没有大碍,养两日就好了。”
“服什么药?你赶快给开个方子。”朱琏广情绪有些躁,跟大夫说话的语气也很急。
那老大夫赶紧俯首:“真的是没什么大碍,等夫人在住处落了脚,给她服些疏肺压惊的药剂便可以了,这路上……”
朱琏广蹙着眉头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者赶紧叫停了马车,钻出车厢跳了下去,朱琏广的侍卫也机灵,随在那老者的身后,也下了马车。车厢内只剩朱琏广和乐以珍两个人。
朱琏广从绒榻上起身,蹲在了乐以珍的身边,眼里充满了疼惜:“前两天见你,还好好地忙你们家祭祖的事,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你在家里一点儿警醒也没有吗?这么大的事,之前怎么会没有丝毫的迹象?”
“王爷……你都知道了?”乐以珍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哑着嗓子问一句。
“事情的大概我都了解了,昨晚在你支使的那个人找我之前,沈家有一位老仆也去找我了,他说是你家二少爷被带到沈府之中,直接被沈同达关了起来,任他怎么闹腾,沈同达坚决不肯放他出来。后来他没法儿,央求看守他的沈府家丁,才将消息送到了我那里……”
一条消息两个人送,白白地搭进去她的一串翡翠观音。乐以珍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心疼也没有办法了。
“……一大早,我的人就在府衙大牢的门口候着了,一路跟到了西山湖,避开了那些衙役的侍仙,潜进水里将你救了出来……”
乐以珍本来情绪就不好,听他这样说,想起湖水直灌进她的身体时那种无助感,还有脑袋因为缺氧而爆裂般地疼痛,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怨气:“王爷跟我有仇呢,非得等我呛够了水,才肯将我捞出来……”
朱琏广也不跟她计较,温和地说道:“这是我的吩咐,让我的人撂倒那些衙役,直接把你抢出来,倒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你现在担着罪名呢,再杀几个公差,那岂不是罪上加罪?我这样做,虽然让你受了些罪,但是郑士功和沈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只要你不在安平露面,躲到一个隐避的地方去……”
乐以珍一听这话,忽地就从绒榻上坐了起来:“不在安平?我们现在往哪里去呢?”
“已经快到田州地界了,走这个方向,也是因为从西山下来后,最方便的道路就通向这里,至于以后往哪里去,今晚咱们歇在田州,你可以好好地想……”
不等朱琏广说完话,乐以珍瞪大了眼睛,直往车厢外扑,扯着嘶哑的喉咙冲着马车前头儿喊道:“停!停!”
“怎么了?”朱琏广出手迅急,将她拉了回去,固定在绒榻上。前头儿赶车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停了马车。
“我不能离开安平!求王爷把我送回去,我家老爷莫名其妙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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