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于光复大业,甚为不利啊!”
“确实,还请陛下早作明断!”
独孤盛连忙附和道。
段誉沉吟半晌,叫他这般任由洛阳脱出掌握,他总有不甘,况且,眼下李唐兵驻弘农郡,离洛阳不过数百里,之间再无缓冲的余地,万一李世民与李密打的是同一个心思,怂恿李渊兵行险着,直取洛阳为关中屏障的话,只怕将来想要踏平李唐,就难于登天了。
“眼下担任东都皇城禁卫大总管的,可是独孤阀阀主独孤峰?”
独孤盛听得皇帝突然问及自己的兄长,心下凛然,时隔数月,以他之阅历,亦越来越看不透这位高深莫测的主子,此时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意,便连忙回道:“禀陛下,现今仍是的!”
“那老将军可有派人前去东都?”
段誉默思一会,适才问道,“可还能跟独孤峰联络得上?”
云玉真听到段誉不做正面回应,便知机地不再出言,乖乖地伴在他的身旁,黑白分明的美眸深情款款。
“启禀陛下,”
独孤盛小心地回道,“十数日之前,家兄曾派遣阀内高手独孤宇鹏为信使,瞒过王世充耳目,秘密潜出洛阳,穿越李密逆贼控制地郡县,快马奔至江都,欲待朝见圣颜,当时陛下远行无踪,所以,便由我出面接待。”
“信使可说了甚么没有?”
“那独孤宇鹏除了上表王世充近来飞扬跋扈,似有不轨之举外,还说道,据他们探报,李密逆贼精兵四出,显是正在窥视洛阳,因此请求陛下派遣军马,剿灭李逆以及其党从,以去东都大患。”
“老将军,你给朕说说吧,”
段誉眉头紧颦,略为犹疑了一下,适才说道,“如果朕亲临洛阳,可有机会将叛逆消弭于无形,并真正地将洛阳以及辖下诸城控于手中?”
独孤盛虽知大有机会,但却不想皇帝以这般尊贵的身份前去冒险,仍想苦谏:“陛下身系朝廷安危……”
“老将军之心意,朕亦深知之也,”
段誉难得地叹息道,“可是洛阳一地得失,关系到大隋振兴大业,且影响实是深远,非比等闲城镇,所以朕绝对不能坐看它遍插他旗!”
“不过,老将军但请放心,朕亦非卤莽而去,眼下朕之身份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如再秘密潜行,当是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与独孤峰统领地十二卫禁卫大军里应外合,断叫所有的谋逆贼党的痴心妄想化作黄梁一梦,到时,再收归人心,一场大祸自然冰消雪解了。”
独孤盛见到皇帝说得自信飞扬,且自己听来也甚是在理,便不在坚持原意了,但他又伏下身躯,请求道:“既然陛下圣意已决,微臣自然凛遵,只是微臣还是请陛下允许微臣等人随侍驾前,服侍陛下起行。”
“甚好,就这么办吧,”
段誉回眸看了看云玉真那含情脉脉的如水秋波,虽然隐隐不安,但仍是微笑着答应了,他旋即说道,“对了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小子已经回江都了吧。”
“是啊,夫君,你究竟是交给了他们什么绝世秘籍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他们回来后又学了你的那些书上的东西,一下子变了个认识的,现在江都的军队在他们的带领下可以说是所向披靡啊。不过夫君你干嘛让他们上战场的时候带个面具啊,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只见云玉真此时提起双龙也是一脸的好奇,想知道段誉究竟给了他们什么东西,还有干嘛让他们隐藏身份。就连独孤盛也不禁露出好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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