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珍朝园长老师打了招呼,里头的小家伙已经冲进了她怀里。
“姐姐!”
“小让。”
“姐姐!!”
“小让。”
小鬼呵呵笑起来,反作要求:“姐姐,当我叫你的时候,你乖乖应着行吗?”
“比如?”
“姐姐!”欢快。
“唉!”明朗。
礼让笑起来,把的手伸过来牵住德珍的手,姐弟二人并肩往家走去。
吃完晚饭,德珍进了厨房准备洗碗,慧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出言制止她:“你怎么好做这些,去吃水果吧。”说着已经把刷碗的手套抢走了。
德珍只好回房置换了衣服,穿着一件套头衫出来,蘸白见她穿着黎阑的衣服,笑着说:“这种衣服还是二丫头穿着好看,不适合你。”
德珍低头撑开那件宽大的衫,大的能塞下两个她,的确不合身。回来时太匆忙,带来的衣物只有两三套,本来黎阑的衣服都是要拿去烧掉的,她却不让家里人动妹妹的房间分毫。
记忆这种东西是很飘渺的,有物体可以附着方能长久,衣服也好,首饰也罢,哪怕是一片纸头,能留下来都是好的。好在岑家对这一点没有那么讲究,爷爷也同意由她来处理黎阑的遗物。
兄妹二人进了客厅,爷爷正在教礼让写字,见德珍穿着那么一件不的衣服,眯起眼,嘱咐蘸白去取他书房的信封来。蘸白很快回了头,将信封交给爷爷,爷爷对德珍招招手,将信封轻轻递上。
“这是什么?”德珍问。
爷爷一笑,“买新衫的钱。”
德珍笑着收下,继而转头朝哥哥炫耀似的挥挥,蘸白“切”了一声,好笑地看着她,目光却十分温柔。
慧珠出来时恰好看见这一幕,眼色一沉,进了女儿的房间,稚巧正在做功课,见妈妈端着果汁进来,停住笔,“有事?”
慧珠放下果汁玻璃杯,问她:“你最近要置办衣服吗?”
稚巧想了想,春天了,是该换些轻便的衣物了,“哦,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