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不知道是谁将碧凤他们接来。
——紫,是你吗?——你总是抓住我,总是这样。
我这个小人物对你来说这么有用处?宁愿囚着这么不开心的我,也不要去找一个肯乖乖配合你演戏的人?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段月离去后,向德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手中是一封段月给他的信,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是这么温柔地摸着信,好像这封信有生命一样,怕把它摸痛了。
信上面的内容很简短,只有几个字和一个署名而已,却是狠狠刻画在向德恩的心上。
那种感觉像是蚂蚁咬住心脏还不够,它们还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啃食藏在里头的东西,那正是他所要保护的东西。
恩,对不起。
——流
看着流对他的昵称,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怪罪那个人又再次犯了他的禁忌,叫他的单名“恩”。
在心底深处,他甚至有些高兴流叫自己“恩”。
他反复地将手中的信捏了又捏。
已经……不想搞懂自己的心情。
……
自从段月那日的拜访后,又半个月过去了。
向德恩觉得自己明显的胖了三公斤,身体也不再轻飘飘。
再加上碧凤三不五时煮了一些大补小补的中药、鸡鸭鱼的,他现在只差不能跑得太激烈,然而,打在骨肉里的钢钉在医生的吩咐下还要大半年才能取出。
日子舒适得让向德恩的戒心消失七成。
“走,爸带你去后山!”他一手捞起八岁大的儿子,小孩被倒立地扛起来,尖叫到口水都快流下。
碧凤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抹布。
“你啊,老是这样乱跑,医生都说你的脚还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呐,只是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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