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腕锁腿;周遭都是硬物与血肉碰撞的激烈闷响,被打的人都惨痛地嗷嗷叫着。
男人身形如怒龙一般腾挪;跟他打架的那帮人纯属自讨苦吃;没得废话,一个个被打的节节败退,根本治不住他!
一张脸上因为恶斗而充满暴戾,两道眉飞入鬓,扑面而来的是死神般的凶光。
来人都差点儿慌了神,好在他们没忘利用手上的资源,混战片刻,有人突然开腔:“丫挺的,再出手别逼咱们伤了你相好的!”
说话的人宽肩窄腰,理着一个寸头,留着一圈小胡子,看着就不是个善茬,他命令江淮放松开武器,束手就擒。
嘉茵被那人攥在手里,江队不得不着了道,脚下被他们生生一绊,直挺挺倒在地上。
她虽然被罩着头套,却能听见身边发生的一切,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又怎么会被这帮人抓住呢?
俩人早知道或许真会有这么一天,他们在绝境中痛苦甚至恐惧着,可都心里并不后悔。
江淮放喉头哽着,肩膀发抖,整个身子被人踩在脚底,搓着牙。
他忽然陷入过去与嘉茵的一重重回忆,这些在记忆中难以忘却的过往,让他更加心痛不已。
“收拾收拾,赶紧把人运走!”
为首的小胡子怕这事再被整出什么的乱子,上去给人砸晕了事,江淮放后颈挨了一掌,就这么被人拖上了货车。
……
南法市的远郊是一带青山绿水,傍晚的落霞十分好看,水很清澈,树木饶水而上,金黄色的视野里美景荡漾人心。
男人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混沌。
江淮放被人从草堆里抓起来,在肋骨处狠狠顶了一膝盖,他突然惊醒。
头顶上的黑罩子被人摘走,男人第一眼就看见嘉茵双手被捆,吊在一颗粗脖子树上,神情孱弱。
其实这姑娘一早就想去拨江淮放送她的那只应急装置,可结果发现,那手表大概在地下车库的时候就已经给蹭没了,如今根本帮不上忙!
这下可好,就算有人发现打斗的录像报警,也只能找到他俩冰冷的遗体了吗。
嘉茵还没搞清状况,从旁边走过来一男的,伸手捏住她纤细的腰肢,压低声音,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待会这妞先让咱们操一顿再说。”
江淮放一听,眼睛迸发出震惊与暴怒!
“我。□姥姥的,你大爷的王八羔子,放开她!”
那表情就像是恨不能把这群人给生吞活剥了!
“别动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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