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老板显然也是有些懵了,夏芒开始一条条跟他讨论赔偿的时候,他才擦着额角的汗要求道:“夏经理,您看,这事我知道是我们店里的责任,我愿意负担我能负担的起的损失,不过具体的事,我找个律师跟您谈吧,我实在也是不懂。”
老板去联系律师,夏芒拨通了杨思思的电话:“思思,这边的鉴定报告出来了,的确是
蛋糕出了问题,我现在在蛋糕店这边跟他们老板正谈判呢,你那里要是得了空,让彭展看能不能过来一趟,我怕我也谈不好。”
“哈,冤有头债有主,找到是谁的事就好办了。彭展跟老何这还有俩病人没搞定……诶,你等会哈,我看见老何了,他可能是弄完了,我让他接你电话。”杨思思说道,电话旋即接到了何景迟手里。
“芒芒。”何景迟柔柔地喊道,这格外柔软的声音似乎不同于平日一般,让夏芒一下子就又想起前一晚,他仿佛就是这样一遍遍轻吟着她的名字,心不禁一下子跳得飞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何景迟吓了一跳,“怎么了,芒芒?”
“哦,没事,我这边已经确认了是蛋糕出现的问题,他们老板也基本认可了责任,涉及到具体赔偿的协议,我怕我不行。”夏芒这才想起了正事。
“你没问题的,芒芒,自信点儿,我这就过去,你先谈着就好。”何景迟说道。
何景迟到的时候,老板找来的律师跟夏芒刚刚开始谈,何景迟来了之后,在夏芒的一再坚持下,接手了底下的谈判。一切都很顺利,何景迟跟对方代理人之间很有默契地快速地解决了纠纷,低调处理,以防事件影响太大。
又是一天从白天一直忙碌到华灯初上,等到一群人又聚到咖啡厅里的时候,乱七八糟的所有问题,总算是基本上解决地差不多了,各处只剩下最后的执行和扫尾的细节工作。
彭展跟何景迟在一边继续商量着善后的事,杨思思拉住夏芒开始抱怨:“芒芒,好难啊,这才刚开头,就差点闹出人命来啊,要不这样吧,芒芒,咱们亏点钱把餐厅盘出去,换个别的生意做好不好?这饮食行业危险性太大,入口的东西呢,稍有差池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呃,要不咱们做服装店?书店?咦?是不是花店更好点?至少不会出大问题啊。”
夏芒气馁地看着杨思思,“思思,咱们想着以后怎么杜绝这个问题好不好。这样就放弃吗?别说我跟我自己交代不过去,我跟我妈都交代不过去好不好?口口声声想要自己经营个咖啡厅,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还开什么书店、花店呢,我妈肯定让我老老实实去上班了。”
“我不是看餐饮行业危险性高嘛?换个危险小的行业!”杨思思撇撇嘴说道。
彭展在一边听见插话道:“老婆,这你倒不用费心,有你的行业,危险都低不了!”
“喂!”杨思思一顿拳头捶过去,彭展被打得嗷嗷乱叫。
何景迟笑吟吟地看着夏芒说:“还是我们家芒芒靠谱,出了问题就躲,像什么样子。”
夏芒被何景迟这样一说,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出了问题就躲,可不就是她一向的风格,这会儿杨思思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这是种多么可恶的行径。
不过好在杨思思也就只是抱怨,并没有真的不想做下去,整顿了几天,咖啡厅就又开始开门营业。
夏芒一边找着做蛋糕的师傅,一边自己也开始学着做蛋糕。出了这次事件之后,她跟杨思思下定决心,以后的所有食品,坚决保证自产自销,绝不再从外边进任何成品,尤其是这种私营的小作坊里出品的东西。
这次意外之后,顾客和蛋糕店两边的赔偿基本可以两两相抵,其实咖啡厅经济上的损失并不太大。但是,营业上却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先是因为所有的食品都咖啡厅自己出品,原本后厨并没有十分专业的面点师傅,大多都是从外边买的现成的东西,这下子不敢买,自己开始摸索着做,一下子味道跟之前有了区别,一些老顾客就开始有了微词,而当初餐厅出现食物中毒的事,虽然是低调处理,但是难免还是有些人知道了,接下来的时间了,咖啡厅的营业额,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淡。
等到合适的面点师和蛋糕师都已经就位之后,生意却依旧没什么起色,这让夏芒跟杨思思都有些一筹莫展。
何景迟那天之后便没再住到夏芒的房子里,只是反复地问夏芒什么时候再去登记。
“你不是觉得11月19号日子好么?要不明年的11月19号?”夏芒建议道。
何景迟哀嚎,“不会吧……一年,芒芒,你不能这么狠心,1月19号也是可以的嘛,就1月吧,好不好?”
那时已经是快到年底了,夏芒正是翻着一天的流水心里沮丧的时候,握拳道:“咖啡厅还赔着钱呢,我有什么脸成家?”她鼓着嘴,义正言辞地对何景迟说道,颇有一副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气势。
面上看着似乎是个玩笑,但是对于夏芒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惶恐。这个咖啡厅的挑费实在是不小,如果营业额不能应付日常开销,每个月要付出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夏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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