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害死她的?是你推她到雪山下的吗?还是你明知道她根本不会滑雪所以故意把她骗上中级雪道?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的阴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你明知道她是多么崇拜你的……”她近乎失控地说。
她朝前走去,却一把拽住他的领带,要勒紧他。他却面不改色地说:“为什么你相信你父亲说的一切?”
“因为我听过录音,我听过你向我父亲坦诚一切的录音。这就是真相,难道不是吗??”她紧紧地拽紧了他的领带,他是她的仇人,他是杀人凶手。
他应当一命偿一命,他怎么能够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易氏最高总裁的位置上。
他面色涨得通红,却没有喊停。他的目光渐渐暗下去:“是,这就是真相。”
她的眼泪拼命地往外涌出,止也止不止住。她却猛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大步。她是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为什么这就是真相?
为什么她和他是仇人?
“易言城我要和你离婚,你应该去坐牢,你应该去枪毙。”她捂住耳朵,拼命地摇着头,尖锐地大喊着。
“我同意离婚,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眼前的男人站起身,眸光淡薄,薄唇轻动:“我只有一个要求,除夕那晚陪我回家同我母亲一起过年。”
“我不会答应的。”她背过身,缓缓迈着脚步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他却冷幽幽地又开口:“你应该答应。这样我们的婚姻结束的会更加顺利些。”
‘啪’的一声,总裁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合上。如此宽阔的办公室却徒留他一个人,他旋过身,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阳光绚烂异常,江面上的大桥总是有络绎不绝的人人来来往往,一切都如常没有改变,却什么事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安倾不知道怎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公寓,她用力地把窗帘都合上,一个人静静地呆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她哭完了睡,睡完了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睡着。直到半夜头痛难熬,她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头痛药,捂了捂额头,才发现自己发了高烧。没有办法只好起身去医院挂急诊,没想到这大半夜的急诊室意外地堆满了人。
她准备放弃,去附近的药店买点药,偏偏又碰到了林遥。林护士眼力极好,极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安倾,喊道:“安妮……”
而后又觉得自己喊错,慌忙改口道:“叫错了,叫错了,安倾,真不好意思。”
几日没有睡好,她显得无精打采,目光失神,抿唇一笑,道:“没事,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也觉得你在哪见过。”
安倾没有说谎,她见到林遥的第一眼,除了林遥喊她安妮让她感到无端的慌张,她也总觉得记忆中是哪里见过这位林遥,却总是想不起。兴许是和姐姐一起的时候,见过她也不一定。
急诊室异常地堆着一大群人,等了半天还没轮到她,她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往长椅上坐了下来,林遥见此景,便说:“今天云光路发生了车祸,所以急诊室才会这么忙,本来我休息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赶的过来帮忙的。”
“哦。”安倾有气无力地点着头。
“就要过年了还发生车祸,还真是让人难受。”林遥兀自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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