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就到了我这儿。”
“你等着,我找给你看。”易母起身,去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红木制成化妆盒,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安倾。
安倾接过信件,拆开信封的时候,发现那并不是写给她的信,而是写给安妮的情书。她的手忍不住地微微颤抖着,那明明是写给安妮的情话,她却仿佛可以一字不漏地背出来。而令她感到更惊奇的事情,信中提到了和安妮下棋,看赛车,以及那个答应她一辈子都听她的诺言都在信中提到。
这些事明明是发生在她和易言城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易言城却是把这些事按在了安妮的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开始觉得头涨的厉害,痛的难受,颤颤巍巍地收起信件,却发现里面还藏着另一份信,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张粉色的信纸,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封安妮的回信。
可是,当她看到这份信的时候,更是大惊失色,信上的字迹明明是她的,是她写的,可是署名为什么是安妮。
你说的要记得,你这一辈子都得听我了。
你说的要记得,你这一辈子都得听我了。
字迹上的那一行字,她却偏偏念了好几遍,直到眼眶湿润,面前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后,她才递过信纸给易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强扯着嘴角微笑道:“对不起,妈。”
娄眉仪似乎对安倾的反应感到惊讶,握着安倾的手,问道:“怎么了?孩子,信上写了什么?难道不是给你的吗?”
她点点头,微笑道:“是,是写给我的。”
“那你怎么哭了啊?”易母一脸担忧地看着安倾。
她怎么会哭了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易言城至始至终喜欢的人只是安妮?可是为什么上面的字迹,上面的故事偏偏是她和他之间的。
她为什么没有了这段记忆?
到了傍晚,奇奇兴奋地要跟着管家的背后跑。因为管家手持着一串鞭炮要去门外放。奇奇捂着耳朵看着管家在远处放完鞭炮,她就又捂着耳朵,在鞭炮屑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最后满脸都是笑意地跑回别墅,对着她妈妈囔囔道:“开饭了,开饭了。”
程晨捏了捏奇奇的鼻尖,道:“大人还没说开饭,小孩子怎么能先叫呢。”
坐在主位上的娄眉仪大笑道:“奇奇一定是饿了吧,吃饭吃饭了,今年言城难得回来,还带回了安倾,我真的很开心。”
她举起长桌上的红酒杯,眸光清明地看着易言城,易言城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捧着红酒杯,起身。随后蒋秘书也站起身,他也举起红酒杯,神情认真道:“谢谢你,言城。”
见易言城没有吭声,蒋敬中又说:“谢谢你,言城,能够回来陪眉仪一起过年。”
易言城眸光清冷,半天还是没有做声。程晨见气氛尴尬,慌忙解围道:“姑妈,你怎么就敬言城,大家一起干一杯吧。”
小女孩也起哄道:“干杯,干杯。”
随后大家都起身,手持着红酒杯,对碰了一下。红酒杯在触碰到另一只杯子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在场的人似乎都各怀着心事,只有小孩子最单纯最开心地喊了一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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