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晓晓还护着亲家,朱母怒了,“不怪她?难道怪我?!”
朱晓晓点头后闷闷地说,“是怪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家丫头那壶不开?!”
朱晓晓再点头,“桐桦没给我明说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虽然韩王子是韩耀和桐桐的亲生儿子,但韩耀不是桐桐的老公。”
朱父朱母对视一眼后朱母再问,“离婚了?!”
本也不清楚内幕的朱晓晓不愿说得太多,“可能吧。”
朱母这才气消,“难怪呢?不过,现在上海离婚率应该很高,亲家怎么会这么大反应?”
明白了事情缘由,朱父责怪朱母,“反应大,证明这个家庭传统。传统有什么不好。今天这件事怪你。”
“怪我……。”
朱晓晓对父母的口水仗不感兴趣,她心里郁闷的是另外一件事。自结婚起,她慢慢有一些感悟,那就是你虽然也叫婆婆为‘妈’,可婆婆确实不是妈,婆婆会因为一句不顺耳的话会和媳妇乃至媳妇全家较劲,妈妈不会。妈妈会蹲□来收拾你呕吐的污物,婆婆只会递张餐巾纸问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漱漱口’之类的。两者本质的区别是,婆婆只会干点面子上的事,做做表面文章,而且做了一定会让儿子知道媳妇承认,虽然这也许是潜意识的行为,但这份潜意识只会发生在媳妇身上,压根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女。而且,自今天这件事可瞧出端倪,婆婆内心里并没有接纳她,她朱晓晓之所以能‘荣幸’地和他们生活在一起,那因为她肚子里的怀着桐家的龙种呢。
朱晓晓越想心里越难过,越难过对桐桦意见越大,这些意见汇集起来就是:桐桦对母亲这份态度放任不管是不对的,他应该让桐母知道她朱晓晓是他主动追求来的,这个婚姻是他迫切想得到的。很显然的,桐桦现在所关心的只是怎么发展大他的事业和照顾他自己的父母。丝毫没考虑到她朱晓晓的感受和处境。要知道,她是独生子女,父母只她一个孩子,女婿作为半子,同样也应该孝敬照顾岳父岳母的。朱晓晓突然后悔起来,提出购买母子套压根不需要考虑半宿,也根本不用顾虑桐桦感受,本就应该这么做,她朱晓晓的小家里双方父母都有权居住。
看到朱晓晓脸上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得意,朱父朱母面面相觑。朱父给朱母递眼色,朱母点点头表示明白。
“晓晓。”
朱晓晓从神游中回到现实,“呃。怎么了?”
“以后两家走动频繁,他们家基本情况你还是要给我们说说,省得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他家禁区就是桐桐的事。”
“就这一个禁区还让你老妈撞上了。”朱母笑着回头看了眼朱父后又问,“晓晓。母子套的事给桦桦提了吗?”
“提了。不过,我今天又有新想法。也不买什么母子套了,还是买两套房子,各住各的谁也不影响谁。我们呢,想来你们家就来你们家,想去婆婆家就去婆婆家,你们也是,想来我们家时就来我们家。”
朱母愣了,似是不相信这番话会出自朱晓晓之口。
朱父很欣慰,朱晓晓能这么条理的分析问题,证明这丫头长大了。但是,他也提出了异议,“商场刚刚运营起来,你们哪有这么多钱?”
朱晓晓笑了,“我们先不买。我公婆他们有卖房的钱。”
朱父朱母再次相顾一愣。
其实,朱晓晓的打算并没有完全告诉朱父朱母。第一套房子从购买到完成装修总得需要几个月。这几个月里先是元旦后是春节,这些假日是人们的购物高峰期,春节过后桐桦肯定有买房子的票子,……。
从韩耀另给苏菲菲安排房间,苏菲菲就意识到是韩耀的女人要来了。
心似被人用钝刀一下一下划割一般,这种痛无法抑制也无法缓解。苏菲菲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在心中对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鸵鸟似的想屏蔽掉这个事实,可是,脑海里却一直想着另一房间可能要发生的事,想像着她心爱的男人会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会亲吻会抚摸这个女人……,会发生一切男人女人单独在一起时该发生的事。苏菲菲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她忍不住去想。于是,她逃了出去,逃得远远的。逃到好友身边想找份安慰,可好友善意的劝说更令她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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