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当年是我误会他们了……现在嘛,呃……等他们真结婚了我再吃醋吧……”大卫眼底的阴暗和失落不可抑制地闪现,很快地,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掩饰了这一尴尬。
回来的路上,方晚暮不断地转头看看驾驶室里英俊逼人的男人,不安了好久才轻声问道:“滕锐,你真得打算和我结婚吗?”
“为了孩子吧!”滕锐淡淡地,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车子前方。
那以后,滕锐天天回滕家吃饭,不过晚上还是坚持回自已的公寓住,不肯留宿在家里;在外,他和方晚暮一同出席的场合渐渐地多起来。很快的,京城的报纸就发出了滕家和方家即将联姻的消息,一时间,消息又铺天盖地地来了。
那一天下班回家,滕锐当着李澜的面,从包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方晚暮:“这是一块宝宝的护生符,我向一个大师求来的,你戴上它吧!”
“给我带吗?”方晚暮一脸的惊喜,她伸手接过那玉佩,放在手里仔细地翻看着,那是块一白玉,上面刻有佛像,白玉的上方,挂绳之下,还有一颗血红的玛瑙,亮闪闪的。
“我帮你戴上吧!”滕锐起身坐到她身边,慢慢地帮她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在宝宝生下来之前,不要取下它!”
“嗯!”方晚暮开心地直点头,李澜坐在一边满意地看着这小两口,儿子总算也懂事了,也懂得疼爱自已的宝宝了!
在江南那个风景如画的城市里,徐刚和语焉的钢琴合奏再一次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众人都去参加当地粉丝给他们举办的庆祝会,只有语焉没有去,她推说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回到了宾馆。
她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翻看着京城新闻,关于滕家和方家联姻的新闻依然还在,又多了一张大幅的照片,滕锐陪着方晚暮在挑选婴幼儿用品……语焉呆呆地看着照片上那个熟悉的男人……方晚暮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滕锐永远都是她孩子的爸爸……
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滕锐突然会同意她参加徐刚的巡回演出了,而且那天早晨也没有送她,也许这就是他给她的暗示吧!方晚暮那天向她的乞求,如在耳边……
也许是她该放手的时候了,就这样放手吧——语焉这样想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稍稍移动鼠标,翻过这一页,接着打开自已的邮箱,开始翻看热心观众给她发来的邮件,给她们回复邮件,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徐刚说得对,爱情不是全部,女人也要有自已的事业……
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语焉拿过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滕锐”两个字,语焉眼底的光茫闪了闪,随即暗去,心的地方隐隐地痛了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听,慢慢地又把手机放回桌子。
那一头依然没有人接听电话,滕锐放下手机,眼底的失望升腾而起,心也跟着痛起来,从语焉离开京城后,除了开始两天外,后面她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好久,闭上眼睛,用手搓着太阳穴,好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语焉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很想你!”四个字,鼻子一阵阵地发酸,可是滕锐,你有方晚暮了,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宝宝了……
第二天晚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场演出,徐刚和萧语焉的钢琴合奏依然是全场的高潮,当两个人在舞台上轻轻拥抱,手牵着手向着观众鞠躬致谢时,语焉抬眼,眼睛扫过观众席,就在那一刻,她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
语焉看到前排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刀削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漆黑的带着刀锋的眼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中带着的脸。
是滕锐!心的地方骤然快速跳起,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语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闭了闭眼,再睁开,那个人依然稳稳地坐着,依然带着咄咄逼人的,只是此时他锋利的眼底带着微笑,正凝神注视着台上的语焉……
快步走出音乐厅的大门,语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坛的阴影里,即使光线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认出他来!
语焉停下脚步,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徐刚的脚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语焉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白了!徐刚勾唇微微一笑,拍拍语焉的肩膀,带着众人率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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