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塔上了好几个晚上,你的工作不要紧?”晓维想到周然平时有三分之二的晚上都拿来应酬,现在连续三天都为她而空闲,她要过意不去了。
“晚上本来就不该工作的。”周然答。
车子掠过路边一家家饭店,晓维又说:“我饿了。”
晓维从医院出来时只在睡衣外罩了风衣,回家后也没换。因为担心这样去饭店不太雅,他们先去服装店挑了一身新衣服给晓维换上。
“这件。”晓维说。
“太紧身,你现在不能穿。”周然说。
“那件。”
“颜色不衬你。”
“那你说哪件?”
“左边第二件。”
“可我不喜欢。”
他俩有好多年没一起出来挑衣服了,意见总是不拢。店员在一旁直乐。
后来总算勉勉强强地挑中一件两人都没太多反对意见的衣服,晓维靠着店员的帮助换下了自己的睡衣。
接下来,周然又以不适合病人为由否定掉了晓维多个就餐地点的提议,兜兜转转把车开进旧街深巷,那家店粗布门帘原木桌椅,有清粥淡菜还有丝竹声声。
老板说:“哟,头回见您带人来呢。”
周然说:“我太太。”
老板面露奇色,连说幸会幸会。
吃过了饭又前往医院,经由电影院门口,热映电影的巨幅海报上显示,今天已是档期的最后一天。晓维问:“你想看吗?”
周然说好,于是两人又去买电影票,还有爆米花和饮料。
电影虽然明星云集,却实在不好看,看得周然哈欠连天,晓维也觉得乏味。等电影散了场他们赶到医院,已经过了住院部门禁的时间,晓维病房的那一层那一区已经落了锁。
晓维说:“有值班医生和护士,敲敲门他们会来开门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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