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爱之人,不管新旧,我都将一视同仁,公平对待。”
“好一个一视同仁,公平对脚待。”
覃香莲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那你又如何做到一视同仁,公平对待?”
我道:“这个简单,每一个请娶回家的人,必须要与家中妻妾团结和睦,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进我家门,做我妻妾?同样,如果家里有谁反对,大可自便离开,我绝对不阻拦。”
覃香莲望着我,微笑的说道:“这也不失一个公平的办法,只是好像还是你说的算居多。”
我点点头,道:“一个家庭,总要一个主心骨,权威是不能挑战的。”
覃香莲道:“说得好,这个家庭的权威也是不容许挑战的。武松,你答应过我的,三天之后会对白玉莲的事情做出处置,现在我就是来问你如何将白玉莲进行处置的?”
我心里一惊,覃香莲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刚才还是含情脉脉的样子,现在就是一副毫不认识的表情,反差之大,令人结舌。“既然我已经对夫人做了承诺,那么我武松就一定会做到。”
覃香莲一愣,显然是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的心态。她静静的看着我,道:“这么说你已经决定将白玉莲送去鬼屋了?”
我点点头,道:“明天午时,希望夫人届时亲临现场见证。”
覃香莲点点头,显然对于我的意见也没什么可说的,于是道:“亲临现场我就不比去了,希望先生也不要太靠近那房子……”
显然,她是相信有鬼的,而且还很关心我,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道:“夫人就不怕我徇私放了白玉莲?”
覃香莲微笑的道:“这院子能有多大,你就是想放她,也没地方可躲藏啊。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替白玉莲不值啊。”
我看着覃香莲,转而显得镇静的道:“有句话一直在我心里,不知当不当讲。”
覃香莲道:“看先生的口气,似乎是有事瞒着奴家……”
我道:“我肯定白玉莲是被冤枉的。她没有理由想毒害老爷,如果你说她要毒害夫人,倒也有几分可信。”
覃香莲突然全身一颤,看着我,道:“武二,你可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是大逆不道的。”
我丝毫没有畏惧,道:“其实还有更大逆不道的,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敢对夫人说而已。”
覃香莲好奇的心情一下被我提起,追问道:“什么事情,你不妨直说。”
我摇摇头,长叹的道:“此事非同小可,关乎人命。我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此说了夫人你也不会相信的。”
覃香莲道:“武二,你还真会玩手段,话只说一半,这分明就是跟我捉迷藏。”
我道:“夫人,我只能跟你说,注意身边亲近你的人,往往越是最亲的人,越是背叛你的人。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告辞。”
说着,我没有理会覃香莲,转身而去。
覃香莲想叫住我,但是我的脚步明显加快,这让覃香莲根本没有机会开口。其实我很想跟覃香莲说想陷害她的人,或许就是张大户和张福二人中的一个,或许他们根本就是合谋,还有张小宝根本不是她的儿子。可是我这都没有真凭实据,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或许一个检测就可以还原真实,可是这是宋朝,根本没办法。滴血认亲这玩意根本都靠不住,往往是亲子的血不溶合,不是亲子的更溶合……这样的情况下,让我跟覃香莲说真相,根本不可能取得她的信任,只能把自己往火里推。所以我只能是含蓄的提醒覃香莲,就算她不相信我,也会多一个心眼提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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