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的花蕊立马冲了过去,因为这样的姿势会让一个本来呼吸很微弱的人,瞬间窒息,就算不窒息,脑和心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害,而这样的损害一旦发生,那么对于p30的实验也就没有太多的实验价值了。
花蕊迅速的扶起支律,把她的头依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又让她平躺在床上,但是她的双腿已经不能分开,花蕊想要给她做心肺复苏,但是又不敢用力的压下去,因为支律太瘦了,瘦的可能根本不能承受任何东西压下来。
花蕊咬着下嘴唇,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死死地盯着支律的颈动脉上,她相信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毕竟她是想死而死不了。最后她没有看见动脉的搏动,她只有慢慢把手放在支律的颈动脉上,试图想要告诉自己颈动脉是看不到的,但是事实一如自己看见的那样。
她死了。
支律死了,就像一场游戏,一个一直想死的人,就这样就死了。
花蕊有些不敢相信,她缩回了手,迅速冷静下来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性是过敏,于是她迅速的扯开支律的袖子,她看见了大片的红疹和伪足,那些淡红色的伪足就像一只只蜘蛛的腿爬在花蕊注射的支律的手臂上,红疹已经有些消退,更显得伪足的明显。
“不!”花蕊悲伤的大声叫到,停止后,她发现自己的愤怒只是因为没有完成实验。
“花蕊啊,这是一个生命啊,一个刚才还在和我说话的生命啊。”花蕊自己对自己说着,她为自己在一个生命逝去时只是想到实验的事而感到懊恼和恐惧,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这样麻木不仁的人了。
这时青空推门进来了,他手里还多了一个红白蓝塑胶袋。
花蕊明白下一步青空要做什么,但是还是警惕的护住支律的身体,问道:“你要做什么?”
“埋了。”青空一副很正常的口吻说道。
“不行,不能就这样埋了,我们还没查清楚死因。”花蕊有些自欺欺人的说道。
“你的死亡报告上就写药物过敏。”青空一把抱起已经四肢放松了的支律,那长久以来盘踞着的双腿终于在他的主人死后又一次舒展开来,让花蕊的头脑中闪现出支律第一次走路的样子,那看上去还是一双完整的腿,曾经伴随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很长时间的腿,就在青空与花蕊擦肩而过时,花蕊看见双腿底和臀部的衣服裤子的颜色是茶色,显然是生了非常疼痛的褥疮导致的。
“求求你。。。”花蕊看见青空要把支律抱出去,转身抱住了青空的腿有些哀求的说道。
“花小姐,她已经死了。”青空迅速抽腿的离开了。
“死了。。。又一个死了。”花蕊的心犹如当时真珍死的时候一样的难过,哽咽的她无法哭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来看望花蕊,也没有人来关门,花蕊就如同另一个支律一样的跪坐在床边,床上还残留着褥疮留下来的恶臭和一些新分泌出来的脓液,颜色有些褐色和绿色,让人很容易想起胃里的残留物。
但是花蕊并没有干呕,她只是还没有能从容的适应一个人的离开,一个生命的逝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花蕊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这儿了,她相信晚上支律会和真珍一样的托梦给自己,让自己看见一个真正完整的故事。
花蕊把自己丢在大床上,身上也还留有6号病床里的恶臭味,但是她不想管了,她想睡去,这样她就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的爱着这个男人,或者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在她出了事以后,最终干了些什么,或者说这个男人已经在黄泉路口等着这个曾经为他失去美丽和心的女人。
最终花蕊没有能顺利的睡着,她在床上翻来翻去,心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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