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 / 3)

+A -A

        支律没有表情的俯视着女人,女人绝望的看着她,眼中的为什么油然而生。

        女人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女人就失去的反抗的意识,双手不在死命的抓着支律表弟的手,不在再在空中乱抓,她的脸色变得紫青,像一个紫色的茄子一般。

        支律的表弟送开了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转头看着支律,像是在请示下一步的操作。

        支律示意表弟让开,自己跨坐在女人的腹部。

        我和支律的表弟都很纳闷,不明白支律到底要做什么。

        支律拉开了随身带着的背包,从里面先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外科手术用的塑料护目镜,戴好;接着又拿出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帽子,戴好;接着又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口罩,戴好;又拿出了一件蓝色的一次性隔离衣,反穿着;又拿出了一双一次性的手套,戴好,整个过程娴熟而文雅,就像要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从容和淡定。

        我惊恐的看着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支律先用左手拍拍已经毫无知觉的女人的脸,又摸了摸颈部的大动脉,好像是在确定女人是不是已经彻底的死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好像又能看见一般,支律的神情淡然而平静,仍然保持着仿佛将要雕琢一件艺术品一般谨慎。

        接着支律优雅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一次性的手术洞巾,熟练的铺在颈动脉上,暴露了颈动脉的位置,接着再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她在空中细细的看了一眼手术刀,似乎是在欣赏另一件极致诱惑的艺术品。

        接下来就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这一幕久久在脑中挥之不去。

        支律划开了表层皮肤,血液立刻像找到了出口一般的涌出,女人似乎是因为吃痛了的,又恢复了意识的挣扎着,支律示意表弟过来压着女人的双手,自己则随便的用手边的卫生纸擦拭了几下后,继续剖开底下的皮层,然后是肌肉,然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是动静脉,那根仍然在跳动的动脉血管也彻底的暴露在支律眼前,这时的她就像一个黑夜里的吸血怪兽一般的注视着这根血管,仿佛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让她的身心得到释放和解脱。

        她将左手伸进伤口里,特地的挑出那根还在搏动的动脉血管,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大拇指则按在下一端的血管上,像是在固定着。此时在注目了几秒钟之后,她准确而又快速的切了下去,顿时血流如注,喷溅了支律一身,从蓝色的帽子边上往下滴,一路的血点溅在塑料眼镜上,最多的要数身上的隔离衣了,支律满手是血,而女人只是稍微的抽动了几下后,便在没有了生气。

        支律放开那根已经断裂开来的血管,就像嫌弃一件已经被破坏了的艺术品一样的鄙夷。随后拿起卫生纸慢慢擦拭着手里的手术刀,一遍一遍,仔细而宝贝,像是怕擦疼了一般的痴迷。

        直到手术刀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迹,或者说又开始撒发出冰冷的光亮后,她才不再擦拭。

        当我回过神来时,支律已经开始拿着口袋装着自己身上一切为了“做手术”而准备的东西,一件件的脱下来,没有一点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血液滴在自己身上。

        站起来后,支律的表弟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在得到支律首肯之后,他们擦拭了门把手和卫生纸的纸筒,并且拿走了桌子上的一些钱,我猜想是想伪装成一桩入室抢劫杀人案。

        我摇着头,如果真是一桩这样的案件,怎么可能用这么细微又专业得手法来做,难道这两个这么高学历的人没有考虑到这些吗?有或者说支律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做成入室抢劫杀人案?可是不这样做又有可能会很快被侦破。不过对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我都无从而知,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很费解的事。

        场景再次转换,我看到了在监狱里的支律,她每天不睡觉,一直醒着,宿舍换了又换,我想任何人和这样的人睡在一起都是害怕的,毕竟这么专业的人在不睡觉的情况下,没有人敢担保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就算是心里素质再好的人都接受不了。

        她渐渐消瘦,渐渐枯萎,如同一件没有人维护的艺术品一般的积灰、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暗蛹从文之罪人 第10章 (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