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她小小的心里,她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她想治好她的两个哥哥。
场景转换,她身边的人在不停的换,大部分的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她身边可以用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短时间的迷茫后,她又重新振作,她没有放弃,她依然自顾自的如痴如醉的研究着她的p初代。
不久精神异常的青空进来了,她不停的变换着人格和康博士说话,但是康博士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两个哥哥,就在这样诡异而奇怪的生活方式中,两个平稳的度过了很长时间。
直到青空发现康博士在自己给自己注射雄激素,而康博士发现青空身上有一个怎么都愈合不了伤疤。
两人才算是交了心,一个使用适当的p初代给青空治疗她很难愈合的伤疤,一个给康博士打理一切的家务琐事,甚至是变换着人格温柔的对待康博士。
青空的伤口愈合的不错,除了颜色以外;康博士的实验算是成功了,于是她开始研究较为新的一代p试剂,为的是能够更好更有效的治疗她的两个哥哥,因为有了青空的成功而激发的更快的思维活跃度。
打雄激素的原因也被青空找到,那是因为她认为雄激素里有可以让毛发快速生长的成分,而p系列可以让肌肉组织快速生长,这在本质上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于是她拿自己做实验,因为一开始她以为只有她是女的,而未发现青空也是女的,我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青空是女的后,会不会也拿青空做实验。
很久以后,第一个病人被送到了实验室,那是真珍,那个黄色的女人。
康博士很高兴,那种高兴是不言而喻的,她吩咐青空好好招待这位病人,而青空也这么做了。
只是好像当她再次在真珍身上做实验后,发现没有青空的效果,于是有人没收了她所有的实验药剂,所以她只能看着真珍那样痛苦。
然而在外面的研究所里,很多人在研究,作为p一代的皮试药剂出现,如果能对敏感的或者是过敏的,就能预见对p一代的反应,但是我不懂为什么p系列已经出到30代了,而却没有更新。
不久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病人都送来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往事,每个人都活在痛苦中,这里面最喜欢和青空聊天说要死的就是支律,而无意间在康娉婷的手里我看见了青空和支律以前一起合照的模特照片,这才算是了解她们两人的渊源。
再后来不知是每日的痛苦的折磨,还是每个人的悲伤,还是康博士知道无论怎样也无法救治的两个亲人,还是康博士内心知道这个实验室和自己发明的试验品有着不可估量的毁灭性,让她已经从一个想要制造的人变成想要毁灭的人,康博士已经从内心的本质上想加入想死的行列。
于是我被捉了进来,我带着最新研究的p30进来了。
英子和晨捉着我,我抬头看着康博士,那种看不见眼睛鼻子的毛脸上,说不出的感觉散发出来,我想她是很感慨自己的成果还有人在研究呢,还是感叹自己要将自己亲自研究的东西毁于一旦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场景变黑又变亮,我看见她手里多了一份报纸,报纸上赫然写着硬皮症和癔症的区别,就像是写给她看的一样。
那一刻她很是愤怒,她仰头怪笑着,我仿佛能听见那种嘿嘿声里的唧唧声,这是她不能接受的现实,她一直以治疗硬皮症为生活目标的节奏被打破,她的两个哥哥被证实为不是硬皮症而是癔症。
癔症,一种靠着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而发病的病症,觉得自己头痛就算是所有的结果都是正常的也要说自己头痛,也许她的两个哥哥一直幻想着自己是僵尸,于是表现出硬皮症的一些症状。
那一天她注射了很多次雄激素,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她已经分不清那种药剂是干什么的,她甚至还给我在她房间里看到各种绒毛玩具注射。
我想她应该是悲伤的。
但是面对我时她又那么淡定,这也许也是一种多重人格的表现。
有时候她会走到青空埋葬那些已经死去的病人的地方,静静地呆着,注视着,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她想表达给我的是让我体会的怎样的一种情感。
或许从那些正常人离开她时,她就想要死,不过是为了两个哥哥的存活而存活,而今两个哥哥的病已经得到证实,这正是她的失误导致的,而她最后却也坚强的站了起来,无论怎样,我都不知道这是否是件好事。
不过我还知道在她和青空最后的日子里,是以我的不舒服来作为戏弄的喜悦的。
我想我也许还有些价值。
这时花蕊仿佛觉得有人正在慢慢的给自己推注刚才的p30,她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张康娉婷的脸,没有毛,没有笑容,苍白白的。
花蕊以为这是梦境,还自认为那是康博士来找自己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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