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卫宁小声的跟他道谢。
他盯着她沉默了半天才出声：“你也好好休息，有事给我电话……”
话说完秦明就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还习惯性的像之前一样守护，可此时此刻，卫宁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第一个要联系的也肯定不是他了。
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卫宁的嘴角有些抖，她强颜欢笑的送客：“我没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吧，谢谢了。”
秦明依旧杵在那里挪动不了脚步，他还想嘱咐或者安慰些什么但都说不出口，气氛尴尬的要命，程然无奈的走到门口提醒他：“三哥走吧，让嫂子好好休息。”
程然特意强调了嫂子两个字，听的卫宁浑身酸痛，她对两个人笑笑便没有再理他们自己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公寓，程然没说什么只是安慰似的递上一支烟，秦明苦笑着接过来：“谢。”
“三哥，你永远都是这么理智吗？”程然突然发问，他心底里最佩服的人不是许铮也不是大哥，而是秦明，他很少吸烟，喝酒也从不过量，不碰女人，包括逢场作戏的时候都没有，好像属于男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没有。
秦明无奈的回答：“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生活，说难听点我就是个懦夫。”
“你不是。”程然否定，“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理解你为什么放弃，或许对咱们来说，给不了人家一个好的未来，不拖累是最好的选择。”
秦明眼睛一亮，但又随即暗淡下来：“你算是能认清现实的吧，因为你跟我的处境差不多。”
这回换作程然笑的很苦：“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如果你我一样也就罢了，可是卫宁她摆明了爱的是你，兄弟们都看的明白，你又为什么装糊涂呢？”
“不敢吧，或者说还没到那种非她不可的程度，放一放也就忘了。”秦明回答的很简单，因为除此之外他再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程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秦明口是心非坚持着不肯说出到底为什么，他也不好再问，打了个哈欠说：“算了，这么晚了，我去换四哥的班，你回别墅吗？”
“嗯。”秦明点头嗯了一下把剩下的半截烟蒂仍在地上狠狠踩灭：“你先去吧，我去靶场看看。”
程然知道他不只是想去靶场巡视那么简单，他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之后一个人上车走了，留下秦明一个人倚着车门抬头盯着依旧亮灯的窗子久久不肯离去。
屋里的人也同样在发呆，卫宁坐在床边不动也不出声，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刘靖豪的酒量惊人，平时那几个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可见今天是喝到了份儿，她庆幸，还好他喝醉之后会乖乖的睡觉，不吵不闹，也不会像她一样吐的一塌糊涂。
想着晚上在俱乐部里的表现，卫宁觉得自己对他的关注真的很少，其实罗旭他们出的题都很普通，不刁钻也说不上怪异，可她竟然一个都没有答对。相反对于她的喜好厌恶刘靖豪却都一清二楚，这么鲜明的对比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看看墙上的挂钟，还算不上是深夜，卫宁揉揉酸痛的小腿，穿了一天的细跟鞋子现在脚也涨的难受，这一夜就这么过了吗？也好，少了很多尴尬。
卫宁找了家居服换上，又卸了妆洗漱，忙活了一整天，她累得要命却毫无睡意，一个人抱着张毛毯跑去了客厅，反正睡不着，她干脆窝在沙发里看起了午夜剧场的肥皂剧。
刘靖豪则是酒品很好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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