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阳邪魅一笑,“我小学毕没毕业你还不清楚,再说我记得我数学可是比你强的,而且你记性是不是不大好,我刚刚明明已经数到十一了,你怎么就忘了呢?”
夕凉看着地上落成一堆的花瓣,继续挖苦道:“那我能问一下,这地上的花瓣是十一片吗?”
季明阳厚颜无耻,理直气壮的说:“是啊,用我季大少爷计数方法来算的话,一片就是十片,这地上的花瓣,指不定还没到十一片呢。”
夕凉被气的嗤笑了一下,可还是不屈不挠的说:“可咱们公司的地板总不见得能长出草,来应景你那句飞入草丛皆不见吧?”
“这只是个比喻,草丛和地板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夕凉目测着季明阳脸皮的厚度,没测出来,只能挑了季明阳最后一个语病,“你说这诗是你做的,那我能说你侵犯了古人的著作权吗?”
季明阳继续发挥厚脸皮精神,“你说你的,我不信你能去法院告我,就算你告了,也得有法院受理这案子是不是?”
夕凉火了,找了季明阳的痛脚说:“我听说你最近上火,舌头上长了水泡,怎么不疼了?专门跑我这跟我耍嘴皮子?”
夕凉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季明阳更觉得火大,“谁说不疼了!我疼的都不想吃东西了!”
“那你还跑来这废话,也不怕疼死自己。”
季明阳跑过来是为了找夕凉麻烦好让自己心里平衡平衡的,哪知道被夕凉反将了一军,顿时觉得嘴里的水泡更疼了。
夕凉看他捂着嘴的样子又有些心疼了,小心翼翼的问:“真这么疼?”
“你说呢?!”
犯冲的口气让夕凉忘了心疼,将旧账翻出来说:“知道疼了,想当初,不知道是谁骗我将刚出笼的小笼包吃进嘴里,害的我几天都不能吃东西的。”
话不投机半句都多,更别说新仇旧账一起算的两个人了,季明阳捂着嘴要走,于成轩在里面听的欢快,听见季明阳要走了,及时出门对季明阳说:“明阳,乱扔垃圾可不是好习惯,快点把地上这些给处理了。”
季明阳回头死命的盯着于成轩看,看了半晌也没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真的会喷出火来,于是做了甩手掌柜,直接走人了,地上的花瓣当然留给夕凉来处理了。
夕凉虽然嘴上不饶季明阳,可回家之后还是煮了绿豆汤放进了冰箱,在放进冰箱之前,还加了适量的糖,她可没忘记季明阳是一个喜欢吃甜食的家伙。可第二天将冷藏过的绿豆汤拿出来的时候,又不知道要怎么送到季明阳手里了。
她将冰过的绿豆汤放进保温桶里,装进包里带进公司,犹豫了半天,还是敲了于成轩办公室的门。
夕凉犹犹豫豫的开口道:“那个……你是不是要去季明阳那儿?”
于成轩将头从文件堆里抬起来,笑着问:“等会儿要送份文件过去,怎么了?”
夕凉将保温桶向前送了送,“这个,你带过去吧,他最近上火,这个是降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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