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我就会用眼神传递一个“你若动手;我便死磕”的信息;老师无奈也只能撒手。
由于我高中时代过的悠然自得;并不像某些人那样压抑和痛苦;所以我并不像他们一样企盼过年放假。所以我大胆猜测;他们盼望的不是过年;而是自由。
在对新年及寒假的等待中;我们迎来了一场雪;一场大雪!
这场雪一扫连日的阴霾;又将冬日的阳光带给我们;为寒冷的天气增添一丝暖意。这场雪从头一天夜里就开始下;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也不知道半夜里几点停的;早上醒来上厕所时雪已经停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风起穴舞;宿舍被窝暖。此情此景;一个回笼觉是多么的惬意!爬回床上伸个懒腰;又闭上了眼睛。朦胧中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我惊醒;随后走廊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砸门声与叫骂声;声声入耳。
“咣咣咣;”终于轮到我们宿舍门。
“谁啊;日!”这种扰人清梦的行为是同学们深恶痛绝的。
“起来起来;都扫雪去……”门外穿来小笼包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其他宿舍门被砸响。
我们只好骂骂咧咧的起床;穿好衣服;来到楼下集合;小笼包已经在等我们了。
“刚才谁骂的‘日’;我怎么听着像你!”小笼包看着我;没想到他听力还挺好。
“没;您听错了吧;那是隔壁宿舍。”我掏出那盒“南京”;递到小笼包面前;“来;包哥;抽根烟。”嬉皮笑脸地说道。
小笼包接过我的烟;然后给几个抽烟的伙计分了分;剩下的又给了我。
“石锅拌饭;你带几个人去教学楼拿工具;其他人到教学楼门前集合。还有;别让人看见。”小笼包做了个抽烟的动作。
不用说;“北派”的我们几个核心成员跟着石锅去教学楼拿工具。这焉真厚;即使我们这歇北地区的孩子也难得见这么大的雪。一脚踩下去一个十几公分的雪窝;楼与楼间的水泥路与草皮跟本分不出来。
若是平时;大家肯定早乐的在雪地里打滚了;打打雪仗;堆个雪人啥的。可现在大家都没有那个心情;本来这么早从被窝里赶出来就扫兴了;何况还要去劳动。不由得羡慕起女生来;路过某女生楼一片安静祥和的画面;此时他们大多应该还沉浸在睡梦中。与之相对的;食堂里传来点点亮光;那是大妈们在给我们准备早饭。
大妈们真不容易;肯定天不亮就起来工作了;哪像这帮姑娘们;整栋楼上没有一间亮灯的;一群懒猪。有我这样想法的肯定不在少数;只听石锅大吼一声:“姑娘们;起床啦!”如同平地惊雷;在寂静的校园中炸响。
同行的群众们一面谴责石锅的没有公德;一面发挥群众的力量;朝女生楼喊了起来。
“姑娘们;哥来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
“风在吼;马在叫……”
……
一时间各种音色和旋律在女生楼下响起;突然从人群里传出一句话:
“姑娘们;接客啦~”
尤其那个“啦”拖着长长的颤音;别提喊的有多。此句一出;谁与争锋;瞬间整个场面安静下来。短暂的寂静后;人群里爆发肆无忌惮的笑声;然后我们飞快逃离了作案现场。
一直到天色大亮快要上课了;我们才完成了任务;清理来往我们教学楼的一条主干道。期间不少同学来来往往;不用说都是女生;冲着我们温柔的笑;仿佛在说:“同志们辛苦了。”我们则高傲的一转头装作视而不见;又不是为你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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