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真有那份心早干嘛去了!”师傅故意揶揄我。
“那会儿刚来;手里不是没钱嘛。”我机智的回应师傅。
“没钱咋请的那姑娘吃饭?”师傅冲我们产线后边抬了抬下巴。
“就吃了顿酸辣粉那才几块钱;请您怎么也不能这个档次!”我一脸尴尬的笑。
幸亏智商够高;能圆回来。起码听起来不那么假。
“行了;干活吧。”
师傅也不再计较;催促我干活去了。我知道这是跟我混熟了;没事开个玩笑啥的。不过这也提醒了我;我初来乍到的还没有跟师傅“意思意思”。
到了中午。我叫上糖蒜、松子一起去吃午饭。这要是在平时赶产量绝对凑不到一起。
我们三个找了一条不太挤的长桌坐下;我跟松子坐一起;糖蒜在对面。这是我们三个习惯性的坐法。主要是为了方便交谈。
“哎;我发工资卡了。你们发了没有。”我问他俩。
“我也发了。”糖蒜说。
“我还没有呢?”松子很奇怪的问。
“肯定你们组长拿着;保不齐下午就给你了。”我说。
“哦!打上工资了没?”松子问我俩。
“没呢;要……”
“请问;这儿有人吗?”一个女声打断了我们。
我们抬起脸来;看了一眼这个懂礼貌的姑娘。
“是你!”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
“是你们啊!”那姑娘也认出了我们。
这姑娘不是别人;就是我们学校来的同学。不过她好像是一开始分部门的时候被领导挑走的“幸运儿”之一。不过我们对她的熟悉程度跟她对我们的熟悉程度是一样的;都停留在知道“从哪来”但不知道“你是谁”的阶段。
“快请坐。请坐。”我们连忙热情的招呼她。
“真难得;吃饭的时候能碰上同学。”
确实这个几率挺低的;几万人的工厂好几个食堂;能坐在一张餐桌上的机会不多。
“哎。你不是被领导挑走了吗;被分到哪个部门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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