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就猜错了,这么多千金,为什么偏就是这个谨老二呢?必定是有内情的。”
“内情?你倒是说说看?”兴趣这个东西一旦给勾起来是一时是很难灭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张扬出去。”刻意压低了嗓门,反而更让人听的仔细。
“你还不相信我嘛。快说呀。”
“我听说啊,那个姚承睿是个来的,不喜欢女人。与规划局的余公子走的很近。还有人见到他俩在日本态度亲昵泡温泉呢。”
“什么?!就是那个长得比女人还秀气的余老三?这么说这个谨老二是给人充门面的?真作孽,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先前还在羡慕她的好命,现在则忙着叹息她的不幸了。见到别人没有想象中幸福总是件安心的事,因为看到了童话外面的现实并没有里面的甜美。
“嘘,你小声点。我看哪,他们选上谨老二,一是有钱,二是老实好欺负吧。”
两人对着报纸一顿品头论足,从她的服饰到脸上的痣,从姚承睿裤子的颜色到站立姿势一一推断出,他们是一对掩人耳目的未婚夫与蠢未婚妻。
姚承睿是?这绝对不是真的。虽说她没有与男人相处的经历,但是一个男人的眼神她还是能分清的。那天姚承睿的眼神透着深沉,却仍是一个男人的眼神,这点她不会看错。更何况他的吻……,不会有这样的味道,除非他是个双性恋!
谨苏安不禁深深佩服隔壁两位的丰富想象力与总结能力,有此人才,那八卦杂志的故事必永不落伍,且销量永不退步啊。
不一会隔壁两人结束了按摩,起身离去。谨苏安悄悄偷看了一眼,发现一个是现任财政部长的秘书,一个则是当红主持人。这两人居然臭味相投呢。呵呵。
八卦播报结束,谨苏安开始任人涂着脚指甲油。无事可作,继续端详自己的脚。她并不十分喜欢自己的脚,只因一句话:
瞧你,脚趾中指长,不亲爹和娘,将来必定嫁予他乡,很难回返。
谨苏安缓缓抚过自己的脚趾,一阵忧心。幼时父亲总是不在家中,每三个月才归来一次。母亲热爱麻将,总是白天睡觉晚上找牌搭子,兄妹几个甚少能和母亲聊天。
没有男人的家庭是缺乏安全感的,她便总是去邻居子长家玩,见到子长的父亲就更加想念自己的父亲来,而子长的祖母则总是亲切地与拉她说说话,那番话便是子长祖母说的,不知为何,在她心中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或许她也确实相信这样的宿命安排吧。
渐渐成长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是祖母一手安排的,父母从不参与任何安排意见,似乎他们唯一的责任就是把他们带到这世上来便了结了。
在认识到自己与大哥及三妹的不同后,苏安就更没有反抗的想法,安安份份地在谨家生活着。她明白就算离开谨家,跨出这个门槛,接着就跨进夫家的门槛,换个地方过日子罢了,有何不同。她是谨家最没用的平凡苏安,也是谨家平安康泰的筹码苏安。
做了指甲,美了头发,谨苏安微笑着掏出早上马凝特地送来的金卡,准备潇洒付帐。想到姚承睿也是个习惯给女人金卡的风度金主呢,忍不住轻笑。
忽然身边走来一道高挑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更何况那纤纤玉手上也持这样的一张金卡。
“我这张比你的早拿到了三年,最终却任逃不过一个剪字。”柔美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响起,谨苏安顺着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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