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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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三寸高跟鞋的苏安手捧一大束鲜花,自是无力再去管腰上的那只手臂的,也就被他推着走了起来。郑子长与戴华莲见状,互看一眼,跟了上去。

        素雅的偏厅内,会议长桌已经摆好桌面,苏安拎过一只水晶花瓶,拆开包装,将郁金香插了进去。雪白的桌布上,独有一束火花,燃得屋内气温升高不少。

        姚承睿一眼看见长桌尽头‘谨苏安’三字的席卡,饶有兴致地抓起把玩。

        “倒真是像模像样起来了。我刚刚把手上的事情忙停当,你就一秒也不让我休息。”

        他将席卡重重一放,震得桌子弹了一下,苏安的心脏也跟着弹了一下。三百多天不见,她以为心理建设足够,心理防线够强,这当口一上来竟然还是怕他的。

        “你这是做什么?苏安候选人入围了,对你难道就不利了?”

        四人之中也只有戴华莲才能这样说他,见不得他这样凶苏安,挡了上来。

        “业外党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想要彻底夺权我看是没指望了。你若是想在里面玩玩,我也不拦你,你若是想真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我劝你别痴人说梦!”

        姚承睿哪管戴华莲说什么,一股脑地将话砸出,把苏安的面子在地上踩了又踩。

        “若真是这样,你又何必急急赶来,劝我回姚家?”

        苏安再不是当初那个一听激话就冲动的无知谨老二,从政之后她才将以往的事情看得更通透。倘若她如今所做的一切与姚承睿半点关系也没有,他又怎会在今日现身?他又怎会如此好意送花又劝她?这期间必定有什么,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的利益。

        “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刚才在大厅问我的那句话,我不回去,我要离婚。今日是庆祝我入围候选人,明日我还要继续竞选,后日我会站在比你更高的地方。”

        苏安抬头挺胸,掷字有力。如今的谨家同姚家再无瓜葛,她毫无惧意。

        “你竞选在即,传出离婚一事,对自己有何好处?我劝你还是……”

        “不!我等了一年,再等不下去!明日我就去找你签字,从此和你再无关系!”苏安打断姚承睿,简直是扔出这句话,没有顾忌音量,好似吼出来。

        室内再无其他声响,静得只能听见英式大钟的走针。郑子长和戴华莲都被苏安喊声一怔,而姚承睿更是拧起浓眉。

        “我以为给了你一年,有些事情你多少能够想通些。难不成你至今不明白谨氏重建为何如此轻易?”

        苏安没有等到见惯的怒火,却见他被眼底青色压得坐了下去,疲惫之色一涌而上。

        他在暗示什么?谨氏重建同他又和关系?全都是靠着祖母最后的家底,自己同静言一点一滴地争翻回来的!她绝不听他的花言巧语!

        “早在你不愿出手救助谨家,早在你为了讨好总理收回地王,我就再不曾心存幻想你会相助谨氏。如今你又想辩解些什么?”

        “原来在你心中我竟是这样的人?不管你的死活,不顾谨家,只要自保便成?”姚承睿坐在凳上挤出一丝苦笑,再不复初相见的意气风发,抬起右手两指捏了捏晴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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